吳思明抓著妖精腳丫子當支點撐臉,肉肉的腳掌枕著蠻舒服。
路漫兮回頭看了眼,拉小明趴著看書,把大熊橫著倆人趴,“我媽估計覺得我沒救了。”
“你覺得自己還有救嗎?”
吳思明看著妖精道。
路漫兮嘆了口氣說,“沒救了,我中情毒已經入膏肓了,明知道你是毒源,還是忍不住,喝下了你所有毒藥。”
“唱征服。”
吳思明額頭頂了頂妖精的腦門道。
“你唱。”
路漫兮懟開壞小明。
吳思明道:“我中毒沒那麼深。”
“你唱,”路漫兮不依不撓,坐起拽起小明,“快,”
“你征服了我我唱。”
“你唱,快,老是氣我,我真生氣了,”
“行行行,鬆開我唱,”
吳思明執拗不過,滿足一下妖精。
“終於你找到一個方式分出了勝負,輸贏的代價是彼此粉身碎骨,外表健康的你心裡傷痕無數,頑強的我是這場戰役的俘虜,就這樣被你征服,切斷了所有退路,我的心情是堅固,我的決定是糊塗,忽悠這樣被你征服,喝下你藏好的毒,我的劇情已落幕,我的愛恨已入土,”
唱了一段,吳思明道:“可以了嗎?”
“可以啦,”路漫兮把小明腦袋抱懷裡,“我會善待俘虜的,”
被妖精如此對待,吳思明想起了死去的豆豆,那會每當豆豆被妖精橫抱豎抱,吳思明都會羨慕嫉妒的說放開貓衝我來,終於如願以償。
吳思明慢慢發現妖精的善良和愛心不僅對小動物,對身邊的人也是,惹她生氣後,吳思明自責一下她就心軟了,典型的吃軟不吃硬性格。
“小樣兒,真把自己當根蔥,”吳思明把妖精掀翻在大熊上,“誰是誰的俘虜?”
“你是我的。”
路漫兮喊道。
妖精是心軟嘴硬,吳思明在她胳膊下腰上一頓撓,“誰是俘虜,”
“我我我,小明住手,”
路漫兮立即求饒。
“唱征服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