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上化學課，吳思明打了聲報告進去。
“不照顧病人啦？”
化學老師趙欣笑著道。
“我師孃來了。”
吳思明也笑道。
“吳思明可以改口了。”
班裡又開始起鬨。
“學校不讓談戀愛。”
吳思明笑道。
“結婚學校肯定攔不住。”
“……”
姜琳把碗筷洗了，去床上跟女兒說說話，“兮兮跟媽說實話，跟小明談了沒？”
路漫兮搖搖頭。
“不影響學習想談就先私下談吧，遇到個稱心的人也不容易，把握好分寸就行。”
姜琳最初擔心倆孩子早戀出問題，現在看女兒總是這麼吊著臭小子反而不自在，擔心女兒把握不住錯過了。
路漫兮明白老媽的意思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，於是說，“說好了高考完談。”
“說清楚了就行，”
姜琳不多說了，倆孩子的關係並不簡單，現在也就是有情侶情分沒情侶之名分，只差女兒一句話而已，高考後也就自然而然了。
女兒也是好定力，換成自己，臭小子這樣的男生早先佔先得了。
姜琳有時候真替女兒操碎了心。
“有危機感嗎？”
姜琳攥著女兒的手道。
老媽就這麼迫不及待自己跟小明談，路漫兮忍不住想承認跟小明的關係，又開不了口。
看得出老媽並不是試探她跟小明的關係，路漫兮支支吾吾的道：“其實，跟小明私底下也算是談了吧。”
姜琳並不意外，她完全摸不準女兒說的談是怎麼個談法，指平時走的近點的話都看在眼裡了。
“吻過嗎？”
姜琳隨口一問。
啊！路漫兮假裝糊塗，“問什麼？”
看女兒的反應，姜琳覺得有問題，她看著避開自己目光的女兒道：“接吻過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