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第二天一早,蕭天愛回城,先往馬場去,蕭濱那邊,最多罷職,於性命無礙,倒是馬場的人,畢竟是異族,真的給殺了,他們也只能吃啞巴虧。
胡莽收到了燕王的訊息,暫時忍耐,日後定會救他們出來的。
他們心裡也有準備,這麼多年安逸的日子,燕王對得起他們了。
還是昨天那個校尉,今天帶著更多計程車兵進來,賀思遠沒了那幫少爺們的幫襯,孤身一人堵在門口,勢單力薄,格外的可憐。
“哎呦,這不是賀少嗎?
今兒怎麼就剩你一個人了?
你的那些好兄弟呢?
這人吶,就要識時務,賀少也該學著點兒,你還要擋著我的嗎?”
賀思遠長這麼大,渾噩度日,這一夜,想了許多,突然長大了似的,沒有膽怯,一個人又怎樣?
拼盡他的全部,也要堂堂正正做一回英雄。
“聖旨呢?
沒有聖旨,你休想抓一個人!”
校尉這次勢在必得,“來人呀,宣旨,好教咱們賀少心服口服!”
一位穿著內閣行走官府的年輕官員,取出聖旨,賀思遠等人跪下,聽他宣讀了聖旨,事情就名正言順了。
“都捆了,帶走,給老子好好審問,主謀同夥兒一個都不放過。”
猙獰得意的笑,心裡已經想著一百零八字酷刑,不信他們不招供。
賀思遠氣的半死,心中滿是無力,他無權無勢,別人尊敬他,無非是看著皇帝的面子上,皇帝一倒下,誰還把他當盤菜?
“慢著!”
蕭天愛的車駕,關鍵時刻趕來了,阻止他們帶人走。
校尉眯起眼睛,燕王妃?她來了又怎樣?還能違抗聖旨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