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後坐在主位,“不敢?哀家看你敢的很呢!
好好的皇孫,就這麼沒了,去請皇帝來,這事兒必須查清楚!”
皇後氣的半死,臉色漲紅,她可是六宮之主,都要做祖母的人了,還被她訓,受她的氣!
卻不能反抗,這種日子,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兒啊?
“蕭天藍懷著身孕,本就應該靜養,誰準她省親的?
要是昨天哀家派了兩個嬤嬤隨時伺候著,你是不是打算把這個黑鍋,讓人家侯府背了啊!
皇後,你的公平公正呢?”
皇後囁喏道:“臣媳沒有,只是傳侯夫人來問問話,真的沒那個意思!”
“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,別以為人家都是傻的!”
太後是一個字兒都不信,這麼多年婆媳,她一撅屁,股,太後就知道她想拉什麼屎!
……
景佑帝正在早朝,還不知道蕭天藍流産的事兒,煩躁另一樁事兒。
底下禦史慷慨激昂,正在彈劾太子,滿大街都在唱著‘小尼姑思凡’的戲曲,蕭天藍的事兒也被人挖出來,衍生出更多的話題。
佛祖清靜之地,都能做出這種醜事兒,太子德行有虧,枉顧禮數教條,大燕怎麼能交到這樣的人手裡?
景佑帝心累道:“天大地大,子嗣最大,太子做錯了事兒,朕已經罰過了,翰林院的學子,每日去東宮講學,教導太子規矩禮法。
皇庵的庵主,有失職之過,朕也免了她的職務,貶黜皇庵!
民間傳唱這種戲曲,根本就是無視皇家,婬詞豔曲,傳朕旨意,查封這出戲,任何地方,不得傳唱,列入禁曲!”
“皇上英明!”
禦史只能退下,罰也罰了,禁也禁了,還能怎麼樣?
總不能把皇孫給弄死吧!
這個念頭剛浮現出來,小宦官跟姜公公稟告幾句,姜公公變了臉色,跟皇上耳語,景佑帝臉色大變,“退朝!”
滿朝文武都很好奇,又怎麼了?
一個個的面面相覷,都沒說話,紛紛回了衙門,派人去查探訊息、
“我的媽呀!”
上揍的那個禦史忍不住爆了粗口,我就那麼隨便一想,怎麼真就流産了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