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城主,你還懂醫術?別把人治死了啊。”
“不會說話就閉嘴,有銀針沒有?沒有就去城裡的大夫那兒買,實在沒有縫衣服的針也行。”
西方的藥和東方不一樣,小五不敢貿然用藥,只能用針灸。
“好嘞,馬上去找。”
等待的時候,小五讓廚娘把她的頭歪著,找了幹淨的竹片,撬開她的牙齒,以免她咬到了舌頭。
聲音溫柔:“放鬆,深呼吸,你會沒事兒的。”
熱毛巾給她擦了穢物,許是安全的環境讓她舒服些,漸漸地身體不在抽搐,只是臉還僵硬著,人還清醒不了。
“針來了。”
“都出去吧。”
針灸需要脫掉衣服,不適合這麼多人在場。
約瑟夫一臉懷疑的樣子,但是沒敢亂比比,聽話出去,還貼心的關上了門。
小五沒搭理他,內力順著銀針度入她的身體,高超的針灸術,有著起死回生的奇效,小五跟靈兒學了三成,足夠他應付一般的疑難雜症。
一刻鐘之後,伊芙眼珠轉動,呼吸平穩,終於緩過來了。
她對外界的聲音感觸都是有的,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。
蔚藍色的眸子看著小五,“謝謝你救了我。”
小五一隻眼睛還戴著眼罩,嘴上裹著黑色的面罩,上面還繡著一隻禿鷲,是約瑟夫的家族象徵,每次打劫都戴著,馬匪專屬,你可以擁有。
所以伊芙只看到了他的一隻眼睛。
“你謝錯了人,我們挾持了你,死了就沒用了,救你不是為了你,是為了我們自己。”
“那也是要感謝的,我的病每次發作,都生不如死,我以為這輩子都擺脫不了了,想不到能遇到你,你能幫我根治嗎?
需要多少酬勞我都願意付出。”
這種病不僅痛苦,最重要的是丟臉,你想想,觥籌交錯的宴席上,你突然渾身抽抽,口吐白沫,什麼臉都丟光了。
哪兒有男孩子願意追求?
哪怕她有顯赫的家世,無比美麗的容貌,十九歲了仍然無人求娶。
小五出手,讓她看到了希望。
“這種病說好治也好治療,說不複雜也複雜,你只要不吃對誘導病情複雜的食物,一般沒事兒。”
“什麼食物?”
伊芙單純的眸子裡滿是好奇,小五都不好意思別開頭:“我也不知道,得你自己想想。
你休息吧,我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