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想問……嘿嘿,請問按照您來看,我剛剛的演出效果如何?如果按照這個方式開放茶園的話,會有人買賬嗎?”他坦誠問道。
<101nove.的狀態了,陳馥野只好回答:“故事還可以,只不過你就這樣說完了,後面就什麼都沒了嗎?”
嚴老闆:“原本還有的,可是我兒子在學堂,我夫人去找人修屋簷了,所以沒了。”
陳馥野:“……”
也不知道就算他老婆兒子來了,後面還能搞出什麼花樣。讓小孩演大黑蛇嗎?
“這個我不太好建議。”陳馥野說,並且把眼神拋向江靈,“你問她,她非常瞭解這個領域。”
“哦!那真是太好了!”嚴老闆連忙道。
然後,他跑去江靈那邊虛心求教了。
採茶的動作越來越熟練,手指一捏一揪,放進筐子裡,綠油油的新芽賞心悅目,一點點堆積起來,裝滿茶筐,逐漸産生了極為滿足的成就感。
……陳馥野有點著迷了。
好上頭啊。
在金陵城裡待久了,這種感覺意外得非常好。要是不渴不餓,簡直能摘一整天。
就這樣在茶樹間,一行行一列列採過去,再抬起頭時,發現大家各自已經走遠了。
下完雨,頭頂那怪異的雲還沒消散。
茶園正好在山腰,這會兒便泛起了淡淡的霧氣。
太陽遲遲未出來,所以霧氣也遲遲未散,山間水氣濕潤,反而變得越來越濃。
雲霧繚繞。
四周觀察了一下,她應該是順著往山上走了不少,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其他人的聲音。
但是茶山越往上,越是山野,耳邊拂過涼颼颼的穿林風。
“噓——”
一隻手從前面抓住她的手腕。
陳馥野抬起頭,穿過霧氣,是褚淮舟。
“是我。”他說,“先不要動。”
察覺到了什麼,腳下正傳來奇怪的窸窣聲。
她低下頭,只見,一隻手腕粗細的黑蛇,正順著茶樹根緩慢盤旋,吐著信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