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很難評。
也不知道她和褚淮舟究竟誰更容易被先砍頭。
“真的嗎?你這麼想造反,那我介紹你去我家當繼承人。”陳馥野面無表情。
“別了別了,你連你姑母姑父那關都過不了。”褚淮舟托腮,“而且我哪裡像造反的人。”
“不像嗎?”
“我頂多就是那種,你造反,我跟在你後面給你扣666的超級兵。”
陳馥野冷哼一聲:“那要你有何用。”
褚淮舟:“有用的。只要你一聲令下,我可以一拳捶掉水晶半管血呢,帶上我吧。”
聊著聊著,廂房裡面也開始有人出來了。
宴席接近尾聲。
周柏意領著周怡在一樓跟賓客們送別。周怡被迫營業,一句句送別語的連招十分絲滑。
說著說著,她一抬頭,看見了房樑上的陳馥野和褚淮舟:“……”
兩人連忙做手勢,意思是你繼續,別停,就當我們不存在好了。
晚上九點,賓客們都走了。縣衙上來的人們,除了王婆領著幾個家僕住在茶樓,替明早的送別早宴籌備外,便也都乘馬車回縣衙了。
周怡倒是想留下來,奈何父命不可違,她還是被周柏意強行薅回縣衙了。
宴席結束,茶樓關門。
一直到明天早晨都是包場狀態,現在裡面除了長住的小工,便都是自己人了。
一無所獲的夜晚。
不過,從某種意義上而言,也是好事。
陳馥野一手輕撐房梁,從上面輕巧跳下,直接踩到二樓的樓梯扶手上。
見狀,褚淮舟便也跟了下來。
“現在去哪兒?”他問。
“我吃烤鴨去。”陳馥野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