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能算完全在騙你,我家的産業裡面確實有一部分是水産。”陳馥野說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褚淮舟恍然大悟,“畢竟攬雲聲樓也是你家的,所以——”
“所以?”
“哼哼,應該是那種産業鏈有很大一部分處於大明律的灰色地帶,黑白兩道通吃的財閥之家吧。”他自信分析道,“你放心,這個我心裡有數。”
陳馥野:“倒也不能說不對……這麼說吧,你對明朝歷史的瞭解有多少?”
“你要是問原來的我的話,僅限於小說和電視劇。”他回答,“現在的我嘛,肯定是該知道的都知道咯。”
“很好。現在給你一點小tips,你看——我姓陳。”
“嗯,這個我還是看得出來的。我知道你經常嫌我傻,但其實跟其他人比,我還是挺聰明的。”他說,“我知道你姓陳。”
“好好好,以後我會爭取多發現你身上的閃光點。”陳馥野無視了這個話題。
“那在你的認知裡,有哪些姓陳的著名歷史人物?”
褚淮舟即答:“陳勝,陳霸先,陳子昂!”
陳馥野:“……”
“我是說明朝的,你這年代也隔得太早了吧。”
“啊,不好意思,是我的疏忽。”褚淮舟從善如流地道歉,“那明朝的話,不也就陳友諒了嗎?”
陳馥野沒說話。
他又說:“當然了,你肯定不可能是他們家的人,不然怎麼可能待在金陵嘛。我再想想啊,還有……”
陳馥野側過臉,目光陰沉地看向他。
他掰手指頭的動作頓住:“……”
“?”褚淮舟抬眉。
陳馥野也很配合地:“?”
“?!”
“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。”
“直、直系嗎?”
“直系吧。”陳馥野說,“反正族譜上是這麼寫的。中途我家女性祖宗有沒有綠過男性祖宗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那也就是說,如果你想造反,你就是那個所謂的……反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