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勞多得嗎?”
武淮放下茶盅,順勢問道。
“一個月幾萬兩紋銀,還不夠你這孤家寡人花費的?”
楚墨奇道。
“別提了,一言難盡啊。”
武淮苦澀的說道。
“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來聽聽,好讓我解解悶。”
楚墨滿臉八卦。
“”
“相公有所不知,世子這是妻管嚴了。”
趙飛燕在顧輕歌的攙扶下,挺著大肚子走了上來。
“方曉茹?”
楚墨脫口而出。
“你們還有沒有人性?非得在我傷口上撒鹽嗎?”
武淮苦著臉。
想起這事,他就心情鬱結。
用楚墨的話說,大好青春啊,結果就只能在一顆樹上吊死了。
“娘子可知是怎麼回事?”
楚墨八卦之火熊熊燃燒。
“世子回遼東路前喝醉了……方姑娘照顧的他,結果,這傢伙……”趙飛燕說著臉紅了起來。
“冤枉,我說我什麼都不知道,你信嗎?”
武淮哭喪著臉說道。
“所以,方尚書找上門來了?”
“可不是?”
武淮鬱悶的很。
方曉茹很大度,什麼都不要,只說要幫世子打理萬利商會所得。
這事武淮聽也得聽,不聽也得聽,壓根沒得商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