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楚墨和皇兒說過,誰真心為百姓辦事,百姓才會真心擁戴他。
那些巧舌如簧的人,即便一時矇蔽了百姓雙眼,也終有被揭穿的一天。”
“嗯?楚墨還和你說這些?”
武沐知道武鴻一有機會就往侯府跑。
也知道楚墨的想法很多時候都有些不合流,甚至可以用離經叛道來形容。
也有清流御史對楚墨過多接觸三皇子很有看法,甚至上表痛陳其害。
武沐雖然將這些奏報全都壓了下去,但也有留心眼。
天家目前唯一的男娃,太子的不二人選,這種童稚時期與某一個人走的太近,被影響太多,於天家而言其實是大忌諱。
想到此處,武沐問道:“楚墨還與你說了什麼,說來與父皇聽聽。”
“說的可多了。”
武鴻眨著眼睛歪著腦袋想著,:“楚墨離去前讓兒臣記住一段話,說兒臣什麼時候自己能琢磨明白了,便算是具備做君王的資格。但兒臣一直想不通……”
沒等武沐發問,武鴻接道:“楚墨說:民為貴,社稷次之,君為輕。是故得乎丘民而為天子,得乎天子為諸侯,得乎諸侯為大夫……
父皇,老師們常言天下皆為天家所有,君王為無上至尊,牧民於野……可楚墨為何說百姓最大,君王最次?”
武沐走著眉頭,仔細品著楚墨說的話。
“楚墨還說了什麼?”
武沐問道。
“當時楚墨還說了句什麼,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之類的……
父皇,您知道這是何意嗎?”
“鴻兒還小,等你長大了,這些話便能理解了。”
武沐想了想,指著已然走到近前的軍將士卒,再指著百姓臉上的歡欣鼓舞,指著剛剛趕來,隨在金輅周身的六部要員說道:“從這些人臉上,我兒能看出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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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!”
周虎、徐懷對視一眼後,拍拍身上甲衣跪伏於地。
“眾壯士快快請起。”
武沐掀簾而出,踩著跪伏於地的小太監下了馬車。
“讓朕好好看看諸位壯士。”
武沐舉步向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