骷髏頭海盜團大家都不陌生吧,原本楚墨不讓我說,這時候,不說怕是不足以佐證。
博海上,大家都以為是靠船隊,靠黑甲步軍對抗的黏髏頭海盜團,可實際上,那是楚墨憑藉一己之力將骷髏頭海盜團打的落荒而逃。
這種種,又豈是凡人所能辦到?”
楊志遠眼底有光,心中有淚。
就這樣一個對西寧恩重如山的人,卻因為理念不同,寧可一個人出城冒險也不願待在西寧府。
楊家,欠楚墨的多矣。
此刻的楚墨等人剛剛結束一場追逐戰與反殲戰,兩千六百人,正在帳篷裡大口吃肉。
景國牧民處搶來的牛羊。
以戰養戰,楚墨的直屬部隊已經人手擁有兩匹戰馬。
肉眼可見的成長。
將近兩個月的戰鬥,減員近三百人。
大半是在落星州的城門戰上折損的。
除了楚墨,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濃濃的驕傲。
百年來,何曾有乾國軍士敢在景國腹地燒殺劫掠,憑藉著三千不到之數,將整個景國耍的團團轉?“公子似乎有心事?”
周虎遞了個剛剛烤好的羔羊腿給楚墨,問道。
“只是在想,這天下,何時能不再有徵戰?”
楚墨接過烤羊腿,嘆了口氣。
“待我乾國足夠強大的時候吧。”
周虎想了片刻回道。
“乾國足夠強了,朝中大約又想著開疆拓土吧,這征戰,永遠無休。”
徐懷端著馬奶酒走了過來,聽到周虎的話後,不假思索的說道。
他畢竟年長,知道每每有將士傷亡以及屠戮景國士卒乃至平民時,公子總是心中不安。徐懷知道,公子柃得清婦人之仁,所以公子該戰還是戰,該殺還是殺。
只是那些由此產生的情緒,鬱結於心,終究不是好事。
便如此刻,將士全都允許喝一碗馬奶酒暖身子,唯獨楚墨,滴酒不沾。
“公子,要想不戰,只能以殺止殺!”
徐懷緩緩說道。
“以殺止殺?”
楚墨喃喃道。
仇者痛總好過親者痛。
徐懷的想法很筒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