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一個絲毫不會武功的人般。
這讓周虎等人面面相覷,一時間不知道楚墨是示敵以弱還是別有它意。
一杆長槍突破楚墨的盾牌防禦區刺中楚墨腰身。
周虎等人驚撥出聲,柃著長刀就要衝進去救人。
怎料楚墨沒事人般,回身一刀將那偷襲之人斬斷後依舊生龍活虎。
甚至有時候防不住了,索性任由刀槍劈砍、刺在身上。
戰鬥亂成一團。
楚墨的心卻漸漸放了下來。
金鐘罩,還是靠譜的。
九陽神功,也是靠譜的。
經歷戰陣洗禮後,愈發的如臂指使。
漸漸的,楚墨看似凌亂的刀法卻透著一往無前的韻味,簡單,直接,高效。
正當楚墨愈來愈有心得時,卻發現身邊再無一人。
那些殘存的兩百餘景國士卒,看著自己的眼神如同見了鬼般。
周虎等飛雁軍則是雙眼放光,那崇拜的小眼神,筒直讓楚墨虛榮心在一瞬間爆棚。“阿布函,今日,你走不了。”
楚墨看著不知何時退到遠處的阿布函,冷冷說道。
“給我上!”
阿布函從未見過這樣的人。
武術大師他也不是沒見過,伐武主帥阿諾比就是武術大師。
可阿諾比能刀槍不入嗎?
很顯然,他是不能如楚墨這般,任由刀槍加身而毫髮無損的。
武術大師也是血肉之軀啊。
阿布函連同那些殘存的經過士卒心裡,恐懼叢生。
“逃啊!”
也不知道是誰喊了句楚墨聽不懂的景國話,一兩百士卒做鳥雀散。
阿布函也在其中,甚至,跑在最前頭的,便是他。
看著阿布函的背影,楚墨冷笑著,“想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