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小北抱拳作揖,一言不發的離去。
帶著一隊府兵,一隊暗衛。
顧輕歌的事終究只是小輩間的糾葛,線索斷了後,幾位大人便只是坐著,並未說話。
青山居士起身踱步到了顧輕歌身邊,仔細看了半晌,忽然問道:“顧鐘鳴你可認識?”
“顧鐘鳴?”
劉炳坤、宋廉、郭齡志面面相覷。
被青山居士這麼一提,他們也都圍了上來,“像,的確是挺像的。”
“正是先父。”
顧輕歌回道。
“竟然真是鐘鳴兄的遺孤?”
“劉大人,那顧鐘鳴是何人?”
楚墨抓住離得最近的劉炳坤手臂問道。
“前戶部尚書,顧鐘鳴,顧大人。”
“前戶部尚書?”
楚墨有點懵。
“還是文皇年間吧,有人在顧大人府邸發現了十萬紋銀。御史、清流聯名上表,控訴顧大人貪贓枉法,雖然最終並無確鑿證據,但顧大人卻因此心灰意冷,上表請辭。
回返老家的途中,舊疾復發而亡……”
“先父是被賜死的。”
顧輕歌怒目而視。
“賜死?絕無可能。文皇如此念舊,便是查實證據都不至於做出賜死顧大人之事,更何況從頭至尾都沒有確鑿證據證明顧大人貪贓枉法。
等等,不對啊,按時間推算,那時你應該是孩提之童,又如何知道賜死一事?”
“我…”
顧輕歌愣住了。
“都是那面具人告訴你的吧?”
青山居士嘆了口氣。
“此事老夫倒是知曉內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