剮刑最合用了。
好叫你知道,這三把細刃,也是本官花了一月俸祿打磨而成。
刃口鋒利,可能你還沒察覺到,皮肉便已分離……”
宋廉捏起薄如蟬翼的細刃,一一展示過後又仔細返回布帛內,將邊上備著的一盆水端了過來,放在女子手指下方。
“夜深人靜的時候,聽著叮咚聲,應該能很快入眠吧。”
“宋廉,你不得好死,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!”
舞姬歇斯底里的罵道。
“每一個在這間監牢裡的人,都是如此罵本官,多你一個不多。”
宋廉說著,拿起刺針走向舞姬。
當宋廉捏起她的食指時,舞姬瞳孔放大,劇烈掙扎,奈何綁在木樁上的身體無法動彈。
“大人……”袁重信走了進來,滿身的血腥氣,“沈叢那軟蛋招了,這是供詞,請您過目。”
“不急著看,本官這正準備開始呢……”
宋廉擺擺手,看都沒看那帶血的供詞文書一眼,捏著舞姬食指,針尖比劃了下位置。
寺寺女子開口了。
接連幾天,黑甲騎兵與步卒四處出擊。
一時間風聲鶴唳,人人皆危。
禮部、戶部、兵部、工部四部揪出幾隻埋藏很深的蛀蟲。
這裡頭,尤以工部尚書的落馬最令人震驚。
這些事楚墨所知有限,也不太上心。
至於說什麼朝堂震動全因自己而起的流言,他更是沒放在心上。
時至今日,京都裡敢指著他鼻子罵廢物之人,已是屈指可數。
此刻,他正與侯府諸人在楚家堡內巡視。
最初設計的用來應對緊急情況的地下工事內,楚墨將糧種一批又一批兌換出來。
包裝好的糧種一層層堆碼的整整齊齊。
很快的,工事一角堆起的糧種遮住了楚墨身影。
趙飛燕還好,已是見怪不怪。
顧輕歌的眼睛簡直瞪得比燈籠還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