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飛燕的話語在看到顧輕歌臉上已然有些浮腫的五指印後噎住了。
“輕歌行事無端,勞姐姐掛心,還請姐姐責罰。”
顧輕歌說著矮身行禮。
“平安回來便好。說來也是姐姐管教無方……”
“姐姐莫要如此說……對了,夏荷姑娘呢?”
顧輕歌左右看看後未發現她。
“我已責罰她,將養兩日後再將她逐出府……”
趙飛燕以為顧輕歌要找夏荷麻煩,解釋了句。
“姐姐何故責罰於夏荷姑娘?夏荷姑娘幫忙傳遞信箋後,擔心妹妹一人獨去有危險,要陪我同去,是妹妹不曉事,執意一人去的。”
顧輕歌的話令趙飛燕眼睛微微睜大,下意識的看向楚墨。
“這是傷藥,府裡的事娘子最大,娘子做主便是。”
楚墨笑著將“止血散”遞給顧輕歌后,“我還有些要事待處理,娘子與輕歌不用等我用膳。”
楚墨朝趙飛燕點了點頭。
這讓趙飛燕剛剛升起來的不安稍稍落了下去。
她看的出來,這次事情後,相公與顧輕歌之間似乎捅破了那層窗戶紙。
楚墨想了想,招手讓趙飛燕過來後,附耳在她耳畔說道:“我約了宋廉宋大人,晚上要去賊窩收網,娘子莫要誤會,乖乖洗白白等相公凱旋歸來。”
楚墨、燕小北、楊志遠三人一身夜行服,透過密道出了府後,趕往約定的地點。
丑時時分,京都的夜靜悄悄的。
二月中旬,寒風依舊刺骨。
夜幕掩飾下,三人抵達淙信門前一處茶樓。
那裡,宋廉與袁重信正在等待。
“你這是作甚?”
看到楚墨三人一身夜行服,宋廉嘴角抽了抽。
“幹一行像一行嘛,這叫專業。”
楚墨開了句玩笑後正色道:“那處莊園可曾摸好底?”
與青銅面具男交談時,楚墨早已將探測螞蟻散了除去,附在黑衣大漢與面具人褲管上,回府後,開啟視鏡,確認了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