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寧拍了拍肚子滾圓,兀自端著混合果蔬飲料不放手的武鴻說道。
“輕歌姑娘,你便留在侯府吧……”
永寧公主神色複雜的看了眼楚墨與顧輕歌接道:“身契我早已撕毀,你已經完全是自由身。正擦拭淚水的顧輕歌聽到永寧公主這話,一時間竟是愣住了,好半晌才惶恐道:“公主,輕歌願服侍公主。”
“心意領了。我可不想以後被某人天天惦記著……”
永寧輕笑道。
“相公去送客吧,輕歌妹子與表兄我來安排。”
“辛苦娘子了……”
楚墨快步追上出膳堂的幾位,心裡隱隱鬆了口氣。
永寧公主突然丟下顧輕歌的做法,太過突然,他毫無心理準備。
回府時,燕小北帶隊回來了。“楚楚呢?”
‘人失蹤了。
燕小北沮喪的回道。
“失蹤了?”
“從流淑坊裡的客人嘴裡問到的訊息,說是楚楚自從三日前出門後再未回返,連同老鴇也不見了。連東家都換了…”
“這是棄車保帥啊。”
楚墨收斂起因顧輕歌而盪漾的心神,說道。
“看來是如此了。”
燕小北一拳砸在柱子上,鬱氣難洩。
十里煙波湖背地裡的掌控者倒是很果斷,捨棄這樣一個下金蛋的來源絲毫不心疼。
“對了,新東家是何人?”
“歐陽家收了琉璃坊,上官家收了流淑坊。聽說各自花了十萬兩拿到的房契與姑娘們的身契。”
歐陽家與上官家?
看來,消停了一段時日的歐陽家終究按捺不住,終究是把手伸向了京都。
楚墨摸了摸鼻子想著。
“那背後之人終究會露出馬腳的。”楚墨拍了拍燕小北肩膀安慰道。
“姑爺,我就是氣不過。就在眼皮底下啊,暗衛失職……”
燕小北極度自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