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趙飛燕告訴自己說楚家堡這樣的存在,牆高不得超過一丈的規制後,令他很是不爽。
“王爺,那楚墨不會真的要把府牆給拆了吧?”
譽王府臨街的閣樓上,管家頻頻探頭看去後,有些沒底的問道。
“王府府牆高近兩丈,條石黏土混合著糯米汁,便是比起城牆來也差不上多少,就憑楚墨那兩三百人,又沒有撞車,如何能破的了?”
武衡指著沿著府牆摸摸看看的楚墨,嘴角噙著冷笑朝跪坐地上煮水泡茶的女子說道:“這莽夫便是你心儀的男子?”
女子赫然便是顧輕歌。
臉上薄紗早已不見。
但見顧輕歌趙眉輕蹙,貝齒咬著朱唇,略顯紅腫的雙眸裡,勾人心魄的目光中滿是哀傷。
哀傷的背後有著仇恨,有著決絕。
“這便是我心儀的男子。”
顧輕歌酥手墊著茶具,看都未看武衡一眼。
“在輕歌眼中,能為紅顏衝冠一怒不畏強權,這便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,是值得輕歌為之傾心的奇男
子。
更何況,為給死去府兵與僕役們復仇,明知淙信門強敵環伺,卻毅然決然以弱勝強,斬敵千騎。
試問京都裡,又有何人能辦到?
更別提公子詩文冠天下,便是那曲樂也令四大才子之一的慕容秋自嘆弗如。
如此有情有義又才華橫溢之人,輕歌如何會不歡喜?”
“大膽!”
管事一腳將顧輕歌踹倒在地,幾近沸騰的水壺滑落,濺起的熱水灑在顧輕歌腳踝、小腿肚與大腿處。即便顧輕歌今日未著薄紗,也依舊被燙的臉色煞白,卻倔強的不哼一聲。
京都府衙的袁重信帶著捕快趕到了。
“楚公子這是作甚?”
袁重信頭疼道。
“袁大哥來的正好,我懷疑譽王府窩藏賊寇,正打算殺進去將其逮出來。”
“譽王怎麼可能私藏賊寇?莫要亂說。”
巡選的禁軍也趕到了。
兩個小隊共計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