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飛燕與一眾大臣面色古怪。
黃袍錦繡並非衣物,乃是一種用帝王黃袍絲線刺繡而成的畫作,只不過上面蓋有御印罷了。
同時,黃袍錦繡也並非山賞賜個人之物,而是天子對於朝廷有大功的家族進行的恩賜。
除了榮耀,其實並無實質性好處。
楚墨放著左侍郎乃至尚書不要,竟然求賜黃袍錦繡?
這楚墨,莫非腦袋被驢踢了不成?
自打楚墨上殿後便沉默不語的譽王與寧國公對視一眼。
趙飛燕頗為無語的白了眼楚墨,輕聲說道,“相公,府裡有黃袍錦鍛。”
“那為何每次見皇上還要下跪?不是說獲賜黃袍錦緞可以見皇家而不跪嗎?”
楚墨納悶道。
“見天子行大禮本就是臣子本分,這有何妨?”
趙飛燕無奈解釋道。
好吧,你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……
楚墨竟然無言以對。
“四月之約,莫忘了。朕明日一大早便讓人將黃袍錦鍛送入侯府,晚上百官宴你與飛燕小妮子同來,記住,要穿著黃袍錦繡來。”
武沐嘴角掛笑。
“娘子,穿著黃袍錦繡有何好笑的?”
楚墨莫名其妙的問道。
“相公請看。”趙飛燕指了指大臣們身前官服上的刺繡失笑道,“那些大員們身上官服的刺繡若是換做黃袍錦線所秀,便喚做黃袍錦繡。”
楚墨:“……”
大年三十。
卯時初刻,趙飛燕便已梳妝打扮完備,一襲大紅。
“相公,該起床了。”
“再睡會。”
“今日除夕,莫要賴床了。”
“相公難得休息,再睡會……”
楚墨眼睛都睜不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