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飛燕看都不看歐陽添財一眼,上前扶起了顧輕歌。
“沒傷著吧?”
“無妨。紫藤無狀,竟跑去驚擾趙小姐,輕歌惶恐。”
顧輕歌剛一站起便輕撥出聲。
“怕是傷到腳了。”
趙飛燕扶著顧輕歌就要往回走。
“怎麼,趙小姐莫非想要搶我的人?”
歐陽添財臉上不見笑容。
自舞象之年後,哪個女子不是討好著他?
趙飛燕的無視令他無名火起。
“你的人?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……讓開!”
趙飛燕斥道。
“那老灣都已收下我兩萬兩銀票,只等取來身契,如何便不是我的人?”
歐陽添財臉有得色。
兩萬兩紋銀買一個唱曲的戲子,這手筆不可謂不大。
楚墨看向顧輕歌。
薄紗遮住的臉龐看不真切,但那雙善睞明眸裡,傷情切切。
“公子,他胡說。”紫藤忽然激動了起來,“明明是他用刀架著秋嬤嬤的脖子丟下銀票,逼著秋嬤嬤去尋姑娘身契,還說什麼……奴婢說不出口。”
楚墨大致能猜到。
這種紈絝在絕色面前還能說什麼?
無非是些褻瀆的骯髒話。
“歐陽公子是要仗著皇親國戚的身份,行那強買強賣之事?”
楚墨開口。
“你又是何人?”歐陽添財突然做恍然大悟狀:“莫非,你就是那個入贅侯府的廢材?”
說話間,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女子被人推搡著過來。
“秋嬤嬤……您不能將輕歌姑娘的身契給他,他會毀了姑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