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啊。若是能大規模製造,草民就不會只備六把啊。”
楚墨猛的一拍大腿。
“哎呦!”
“相公!”
趙飛燕被猛正聽得入神,猛然間被一巴掌拍在大腿上,嚇了一跳之餘也是羞惱不已。
“呃,拍錯了…娘子莫怪…”
“有何難處?”
“主要是連弩齒輪構件極難打磨。就這六套還是草民在蒼嶺縣時費了老大勁才打磨出來……”
楚墨把事情推到蒼嶺縣,那時候自己就是個宅男,經常離群獨居於後山書齋。
將事情推到那個時間段,任誰也無法查證。
“可有解決辦法?”
此物不好打造武沐還是相信的。
“草民正在想法子解決,已經有了些眉目。屆時一定第一時間向皇上彙報。“對了,草民得到訊息,遼國準備在開春後.進攻定遠關。”
楚墨想起耶律仲達臨死前的反應說道。
琉璃坊。
午時方才返回的顧輕歌美美補了個覺後,正在演唱楚墨譜曲的《水調歌頭》。
底下忽然變得嘈雜起來。
“什麼?侯府那贅婿又遇刺了?”
“是啊,聽說現場出現了好幾十名刺客喬裝成百姓模樣。”
“什麼好幾十名,明明是上百刀斧手,還有幾十名神箭手。”
“那楚墨如何了?可還活著?”
“誰知道呢?聽說被抬著去了太醫院,聽說全身都是血……依我看,多半是活不成咯……”“噹啷”一聲,顧輕歌手裡的琵琶滑落地上,面紗下的臉剎那雪白。
楚墨在淙信門前被刺殺,生死未卜?
顧輕歌一陣暈眩,腦子裡迴盪著的只有生死未卜四字。
“你如何確定此事?”
看武沐的神情似乎並不太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