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論時光如何流逝,古今中外的女子,吃起醋來的表象大概也是一成不變吧。
“娘子若不覺得累,咱們便去會會那顧輕歌。”
“相公果然是想著那顧輕歌。一聽到她來了,心就飛了過去。”
趙飛燕幽幽說道。
楚墨:“…”
楚墨跟在趙飛燕身後,亦步亦趨的上了船。
誰都沒有注意到,身後不遠處,正有兩個人佯裝買東西,不時朝他們張望。“小姐,他們好像直接去蓬鬆島了。”
“這樣也好,省的還等費一番功夫。”
“這就是福船?”
楚墨大失所望。
與記憶裡的福船相去甚遠。
甚至,整艘船上只有中間一根桅杆,風力牽扯下,嘎吱嘎吱響著。
“為何不在船首與船尾增設桅杆掛小帆?”
楚墨不解道。
“家父當年便是試驗三桅新船時遭遇風暴,船毀人亡。船舶司說三桅不詳,自此之後,再無三桅船出
海。”
我勒個去……
楚墨張了張嘴,半晌說不上話來。
他想過無數個原因,諸如技術不行沒掌握訣竅什麼的,唯獨沒想過這種可能。
蘇盈盈關切的看著石守光。
這段過往當年可是在太倉州鬧得風風雨雨。
一船二十幾人,幾乎將船舶司連同太倉州州牧、通判一網打盡。
“搬事。”
石守光朝蘇盈盈笑了笑,目光灰暗。
“一切都會好起來的。神怪之說純屬無稽之談。”
楚墨安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