機會來了,李智不由瞪大眼睛看著元無極。
元無極心裡嘆了一口氣,伸出手,張開手,說:“這個代表包袱。”
握住拳頭:“這個代表錘子。”
伸出兩根手指:“這個代表剪刀。”
“遊戲的名字叫尺子剪刀布,咱們同時出手,各自出一個手勢,包袱贏錘子,錘子贏剪刀,剪刀贏包袱,明白了沒有?”
李智先自己比劃了一會兒,點點頭。
“三局兩勝!”
果不其然,元無極又輸了。
“你去接你爺爺和父親一起回去吧,不過臨走我給你講個關於這個遊戲的故事吧。”
“說是有一對父子碰到了一個吃人的惡魔,這個惡魔說:我這次只吃一人,你們兩個玩錘子剪刀布,誰贏了可以活命,輸的那個今天就是我的晚餐。”
“父親悄悄對兒子說:一會兒咱們都出布。”
“結果是父親出了錘子,而兒子出了剪刀。”
元無極笑著對李智說:“記得給你爺爺說,這次是你救了你們一家,若是有下次,賭的就不是你和我了。”
看著李智興高采烈地往山上跑去,後面傳來悠悠地嘆息:“哎,傻瓜啊!”
元無極回頭看著眯著眼的程景逸。
“跟著你混,最起碼不用自己點燈啊。”
呸!!
秋天的夜晚星空顯得格外空曠,行宮屋簷邊緊靠著一顆粗壯的梧桐樹,樹葉已經掉落的只剩下光禿禿的枝幹了,在月色下顯得十分孤寂。
鐵十六背貼著梧桐樹幹坐在屋脊上,,手裡拿著一隻酒葫蘆。
酒是元無極重新勾兌以後的蒸餾酒,雖然因為酒的事情,主上用了家法,不過看到殿下一身的傷痕,瞪著眼找自家女兒去了,以後就好像忘了這事。
這種酒經過殿下勾兌後很受軍中士卒的喜歡,不像米酒,酸酸甜甜,就像喝涼水一樣,一點勁都沒有。
不像這酒,味道濃烈,入喉更像刀子直入愁腸,更能激起軍人的豪情萬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