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顧自的繼續在前面走著。
我點了點頭。
我跟白月不同，我是人，從小到大就生活在人的圈子裡面，而白月則是一開始就跟飛禽走獸在一起。
其實我也知道，有時候白月思考問題的手段跟我們正常的人不太一樣。
白月不喜歡拐彎抹角，也不喜歡思考複雜的問題，對於白月來說，沒有什麼問題是動手不能解決的。
除非自己打不過對方。
就像是關於楊富裕的問題一樣。
楊富裕現在的能力因為我們無法直接擊破他，也無法尋找到楊富裕的弱點，所以白月在知道了未來的事情的時候，並沒有直接選擇動手，而是選擇了忍氣吞聲。
白月的很多習慣都跟人不同，我似乎忘記了。
忘記了之前想要開啟龍脈的時候，想到這裡的鬼怪。
雖然進來的時候，遭遇了樹枝的攻擊，但是在看見那些有了意識，已經進化的魚類的時候，我覺得我不能這麼做。
如果一旦開啟，這裡也會變成人類的棲息地之一。
我不希望有這麼一天出現。
雖然我渴望力量，渴望人們能夠有所改變，但是我也沒有忘記，這裡的一切，在一開始的時候，就並非是我們的。
而且從一開始，我就沒有將白月他們算在其中。
我想了想，朝著白月說道：“你覺得我有時候自私嗎？”
說出這句話的時候，我內心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不安。
白月聽到了我的這句話的時候，突然笑了起來。
許久之後，白月這才朝著我說：“如果是為了你的身份來看的話，你不自私，但如果站在鬼怪的立場，你的確是自私的。”
“我以為，你不知道。”
說完這句話，白月又突然冒出了一句。
不過白月的這句話，我也聽出來了，她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。
“不開啟龍脈也是可以的，這裡，不應該被我們涉足，這裡本身就不屬於我們。”
我最終還是做了一個決定。
不是為了白月，也不是為了我心中所謂的正義。
而是為了這裡生存下來的鬼怪。
鬼怪聽起來可怕，但人也分好人壞人，鬼怪自然也是相同的。
這一路上雖然有感覺到妖氣，但是那些東西卻沒有出現過。
只是偶爾我會察覺到似乎有東西在觀察我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