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宴延眼底見淚,用頭輕輕地碰觸到女人的額頭,有些求愛的小狗樣。那淚珠一滴滴流下來,滴到了她的額頭上,極度壓抑地抽泣著,月光照到了他被扇得微微發紅的臉頰上。
他拼命努力,就是為了讓姐姐多看他一眼,可以不讓姐姐這麼累,可以讓姐姐依靠……未曾想到,會聽到她無比失望地說出這些話。
“滾出去,別碰我。”
“不滾。”
“要我踢你下床?”
“別踢,你腿會疼。”
傅宴延還是緊緊地壓著女人拼命扭動的身軀,心裡全是慌張,他只好耐心地哄著。
“阿嫿,我的錯。從今以後,我再也不做了,我好好地陪你。你不要怪我,好不好?”
“滾啊!!”
她幾乎失控地撕扯著嗓子吼叫著,只覺得心臟難受窒息,頭疼欲裂,不要命地開始折騰,腳腕也因為掙扎勒出了紅印,而她依然還在抽泣嘶吼著!鍾嫿言就算腳腕被勒紅,也還在撲騰著,一個勁地踩著男人的膝蓋,手肘抗打著他的胸膛。男人從原先的用盡氣力,禁錮她,纏繞她,此刻化為一種無比的心疼。
他連忙走下床,連連後退,幾乎用祈求地語氣安撫著崩潰的女人。
“阿嫿,彆氣了,心臟會窒息的,會難受的,你的頭會發疼的。是我們傅家對不起你們,我願意用我的一生來償還。是我隱瞞了你,我有錯在先,求求你,不要再折磨自己了!”
“傅宴延!”
“阿嫿,彆氣!你來折磨我!你把氣都發到我身上,好不好?你要怎麼樣,才能不趕我?”
“跪去門口,別離我這麼近!”
“好,我都聽你的。”
傅宴延黑色的睡衣,慵懶禁慾感在幽暗的房間,愈加濃烈。他跪在門口,整個人耷拉著頭,看起來都快碎了。碎髮遮住眼角,就算跪著腰背也剛剛好。
黑色的睡衣壓不住他健碩的體魄,只是簡簡單單地跪著,在黑暗裡就像一隻暗自神傷,自舔傷口的斯文野獸。若有若無地用餘光看看床上的女人。
見她安靜下來,才鬆了一口氣。
安靜地房間裡,能聽見她哭泣的喘息聲,聽到他的耳朵裡,疼在他的心裡。一滴滴淚水化為灼熱的火,燙得他手掐出血,抬眼皆是肅殺之氣。
她的聲音愈加淅淅瀝瀝的抽泣,還夾帶著絲絲的慾望。令他跪著角落,下面也難以控制地膨脹起來,越來越硬,這簡直比跪著還懲罰他。
他腦子裡全是,阿嫿每次哭著抽泣,還要被強迫著不停地吞嚥的模樣,她的下面總是慾求不滿。她每次都疼得淚水直流,他倒每次看見她哭,都控制不住慾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