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是真的~”張悅然面不紅心不跳。
“好吧，原諒你啦~”小籠包氣來得快，去得也快，微微眯起眼睛，看起來就像是某種準備捕食的貓科動物。
“師父，你今天唱的什麼歌，可以和我透露下嗎？我如果沒記錯的話，今天的主題是初戀呢~師父，你的初戀是什麼樣子？”
啥米？又是送命題？
這個問題問得好，因為跳樓事件的原因，張悅然和前女友的故事可以說是人盡皆知，沒錯，儘管說起來很丟人，但陳焉就是張悅然前身的初戀。
但這並不是張悅然的初戀，他的初戀是個很單純，很美好的女孩子，就像現在的趙梓晗一樣，巧合的是，和陳焉一樣，也是他的高中同學。
而上輩子的他剛好也是在高中畢業後，因為負擔不起學費，成績也不夠獎學金的原因，乾脆退學，開始打工掙錢。
不同的是，上輩子的他可沒有一個像胖子一樣形影不離的鐵哥們兒，所以更加孤僻，甚至為了遠離人群，選擇與荒野為伍。
“師父？”小籠包拽了拽一直出神的張悅然衣角，不知道為什麼，剛才一瞬間，他從一向嘻嘻哈哈的身上感受到一種名為憂傷的情緒，很乖巧的沒有去打擾。
“沒什麼，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，我突然想換一首歌了。”
“換歌？可是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要開始比賽了呀~”趙梓晗發出一聲驚呼，師父不會現去一趟把腦子給弄壞了吧？
“時間來得及嗎？”
“來得及。”張悅然一臉堅定，獨自走到導播室。
……
“燈光組，再檢查一下，剛才左側舞臺的燈光有點偏弱，這是直播，敢給出問題，我要你們都好看！”黃波站舞臺邊帶著工作人員做最後的檢查，看到張悅然過來慢迎了上去。
“我說你可算是回來了，怎麼樣，蘑菇屋玩得如何？”黃波非常風騷地挑了挑眉：“那邊導演是我同學，你過去還是我給介紹的，怎樣？大哥夠意思吧？”
這可是他頭頂大佬非常看好的潛力選手，也是這批好聲音學員裡最熱門的幾個，和其他那些買流量的不同，這流量可是貨真價實的。
張悅然怎麼也想不到，當他的一系列的作死操作，被冠以“好聲音學員”這個稱號後，本季好聲音節目組竟成最大贏家？
“謝謝黃導，我想和你商量個事情，關於一會兒比賽的歌，我想換一首。”
“沒問題，小意思，”黃導大包大攬道：“伴奏呢？現就給你換上。”
張悅然臉色略微有些尷尬：“我還沒寫出來，你看要不我現在寫？”
黃波：“你怕不是在逗我？這一期我們沒有樂隊啊！那個下期總決賽才有，你現在錄也來不及，你不會還打算一會兒自彈自唱吧？”
張悅然有點糾結了，自彈自唱？不是不行，只是效果會差很多的樣子。
可是，如果這一期不唱這首歌的話，他又有些不甘心的感覺，怎麼辦？
這時，兩人中間，舉起一隻小手。
趙梓晗：“師父，要不然我來給你伴奏怎樣？”
“你來？”
趙梓晗得意地挺起胸脯：“對啊，師父你不是很會彈吉他嗎？我架子鼓可是很得非常好的呦~老劉以前在德國的時候，還當過樂隊的貝斯手，我們再找個鍵盤就行啦~”
黃波興奮地一拍巴掌：“這個主意好，而且噱頭十足！我看資料裡，你們戰隊剛好就有一個鍵盤手，齊啦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