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豬眼眶裡插入兩支利箭,流出兩行血淚,立刻變成瞎子。
叫聲變得更加淒厲,跟發了瘋似的繼續向前衝鋒,誓要把給自己造成傷害的人類咬成碎片。
看到這一幕的觀眾心都被揪了起來。
“快跑!快跑,它衝過來啦!”
“保命要緊,撤!”
“剛才看著就覺得很大,沒想到跑近了看起來更可怕了,這真的是野豬嗎?是怪物吧!”
和亂成一團的彈幕不同張悅然心裡不但絲毫不慌,反倒越來越鎮靜,他知道,此刻他反倒比剛才更安全。
失去視力的野豬在他眼中,不過是一塊案板上的肉,或射或刺,全看他一時興起,這大傢伙,對他已經基本不構成威脅。
搭上最後一支箭,張悅然眯起眼睛微微一瞄,終於在野豬衝不到十米的時候手指一鬆,最後一支箭馬上在弓上消失,隨後出現在野豬左前腿上。
還在衝鋒中的野豬就像行駛在馬路上突然爆胎的汽車,突然左邊腿上一軟,整個身子一下子摔在地上,順著衝鋒的慣性衝了好幾米,才終於撞在張悅然提前佈置好的槍林上。
又在身上紮了幾支削尖的木棍,才勉強撐著身站了起來,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,嘴裡發出一聲聲不甘地怒吼,更是瘋狂的用長著獠牙的大嘴到處亂拱。
因為已經失去視力的原因,不管碰到什麼東西都要用盡全身力氣去頂一下,來確認是不是撞到了敵人。
而張悅然已經從第一個陣地中脫身,從容地跑到第二個陣地。
野豬雖然身軀龐大,但卻是不折不扣的低智商動物,聽到張悅然的腳步聲立刻重新啟動,向聲音來源衝撞過去,衝鋒路上又被張悅然射到背上兩支利箭。
直到再次快要衝到邊上時,才被張悅然射空最後一條完好的右前腿,摔倒在尖刺陣地前。
這次比剛才摔得更狠,直接被一支張悅然提前埋好的木槍深深扎入粗壯的脖頸裡,潺潺地冒出大量鮮血。
和身上其它幾個傷口冒出的鮮血一起,把大半個身子染紅,宛如一頭“血豬。”
“天吶,作死哥這也太殘暴了吧?這戰鬥力,沒事玩兒什麼極限運動,直接荒野求生就好啦。”
“誰說荒野求生就不是極限運動的一種了,這難道不也是挑戰極限?換個人來試試?”
“就是就是,you can you up,no can no bb!!!”
“不知道為什麼,突然覺得這個畫面有點殘忍了,作死哥就不能給它個痛快嗎?”
“樓上哪兒來的聖母?作死哥現在去給它個痛快,它就能給作死哥來個透心涼信不信?你當那麼長的獠牙是吃素的?”
“可那畢竟也是條生命啊!”
“呵呵,生命?開什麼玩笑,野豬的命是命,村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?你知道華夏每年被野豬襲擊造成的傷亡有多少嗎?”
“沒錯,現在環境好了,野豬因為缺少天敵太過氾濫了,聽說彩雲省那邊殺一頭野豬不但肉能吃,還獎勵500塊錢呢?”
“真的嗎?我突然有了個發家致富的想法,你們有沒有人一起?”
“還是省省吧~你當你是作死哥呢?不說別的,光是這種箭法,有幾個人能做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