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胖子,你渴不渴,我去給你買飲料喝?”
“不渴。”
“胖子,你餓不餓,我去給你再買兩包薯片怎麼樣?都要你最喜歡的燒烤味的。”
“用不著,謝謝。”
商都開往杭城的火車上,十分詭異地變成張悅然嬉皮笑臉地對著胖子討好著,而胖子連抬一下眼皮都欠奉。
只顧低頭削著蘋果。
胖子已經一天都沒和他好好說話了,原因當然是因為前天張悅然的飆車行為。
胖子酒醒之後看到直播,那時張悅然剛進入最後一個彎道,剎車失靈。
天知道他有多著急。
可沒辦法,身為張悅然背後的男人,那個時候無論如何也不能打電話過去,因為只會更加添亂。
當他終於平安從彎道出來,胖子剛想鬆一口氣的時候,又看到張悅然最後那一波極限操作。
胖子嚇得臉色煞白,特別是張悅然從輪椅上飛出去的時候。
好在最後平安無事,如果真有什麼事的話,胖子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
“吃!”
胖子,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張悅然,後者立刻喜滋滋的接下。
“明明馬上就要比賽了,不安心在家寫歌沒事兒,跑出去跟人飆什麼車?
居然還是用輪椅?你咋不上天呢?
哦,對了,差點忘了你最後還真上天了……”
胖子一手掐腰,如同一隻不停噴水的噴壺,開啟說教模式。
“我說我那是為新歌找靈感,你信嗎?”
胖子滿臉狐疑:“找靈感有這樣的找法?你怕不是在逗我?”
“沒辦法,我以前寫的歌是什麼水平你知道的,但就在上次我跳樓的時候,突然發現越是這種陷入絕境的危險時刻,居然越是靈感迸發,然後就再去試了試,結果還真讓我想出一首新歌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當然是真的!”張悅然信誓旦旦地說道,在行李中翻出吉他:“不信我唱給你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