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息一會。”他說。
“我沒事！”
“容與和洛川都睡了，你回車裡會吵醒他們。”顧晴年淡淡的。
林雨橙盯他一眼，皺眉說：“那你先放開我！我不需要你這麼抱著，免得以後又說，我都是心機。”
“女人秋後算賬都這麼厲害的嗎？”他睇著她，把一塊點心送她嘴邊。
其實他也想放開她，但看她虛弱的樣子，他擔心她坐不穩。
“我們的照片很快會上熱搜，”林雨橙吃了一塊點心，微皺眉頭問，“點心的熱量是多少？”
顧晴年：“命重要還是減肥重要？”
林雨橙歇了一會，說道：“你其實不必親自來照顧我，也可以安排助理。”
“呵，我這麼做，也可以公關呀。”顧晴年淡淡回答，把蜂蜜水送到她嘴邊，餵了她兩口。
林雨橙盯著他，隨後自嘲一笑。果然是為了公關，不過他可以呀，明明白白地承認了，今天的一切親暱，都是公關。
“你們家老爺子頗有趕盡殺絕之意。”
“不然難消心頭之恨呀。”
兩人再次四目相對，林雨橙和他的星眸如此接近，心臟忽然感受到壓力，好像在高原，空氣變得稀薄，呼吸逐漸困難。
顧晴年和她如此接近，也是一樣的，心緒忽然亂了。她和他那麼近，髮絲淡淡的薰衣草香味，帶著一些前塵往事的記憶。
這香味，明明是五年前那一晚，她留給他的。
難道她和白鷺有一樣的胎記，還有一樣的香氣？
林雨橙的香味很淡，如果不是最親密的接觸，是很難聞到的，但一旦聞道了，就會令人深深迷醉。
“只是公關，差不多就算了，但你的演出這麼賣力，我爸會不會改變主意，我可不知道，也不會去幫你說話，”林雨橙為了掩飾自己的內心，故作玩世不恭的樣子，伸手輕撫顧晴年的臉頰，“小心賠了夫人又折兵，到時候可別又找我的麻煩，說我利用孩子，說我裝病裝可憐。”
“又來了吧。”顧晴年稍許放開她，他不得不承認，他剛剛一直沉醉在她的香氛裡。
林雨橙還是低血糖反應，喝了蜂蜜水，吃了點心，感覺好多了。她離開顧晴年的懷抱，坐著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