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臺城沉默了一會兒,微笑著說:“昔者莊周夢為胡蝶,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,胡蝶之夢為周與?”
又說:“你是夢裡的蝴蝶,還是蝴蝶的夢?”
樂薇看了他一眼,突然笑了起來,隨即大笑。
柳臺城被她笑得莫名其妙:“怎麼了?”
“哈哈哈,”樂薇抹了一把眼角笑出來的淚,“沒什麼,只是想到一首歌,在我的上輩子被槍斃之前都很流行的一首歌。”
柳臺城多聰明:“和蝴蝶有關?”
“嗯。”樂薇帶著笑,“叫《兩隻蝴蝶》。”
柳臺城來了興致:“聽著很美,是什麼樣的歌?”
樂薇又笑了起來,柳臺城略有不滿的捏了一把她的臉。
“好好好,往好了說,是一首比較膾炙人口的歌,”樂薇順勢握住了他的手,柳臺城的小白臉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。
“那往壞了說?”
“就是口水歌咯,哦你還不太懂什麼是口水歌。”
這個時代的音樂要麼是紅歌,要麼是靡靡之音,還沒有後世那種口水歌的概念。
樂薇給他解釋了一遍,又解釋到:“我笑是笑在你那麼文質彬彬,講莊周的時候,我腦子裡卻一直迴盪著親愛的你慢慢飛,小心前面帶刺的玫瑰,嘻嘻嘻。”
樂薇又笑了起來:“我可能真的沒有文藝細胞。”
柳臺城雖然還是不太懂她為什麼笑,但看她這樣開心,他也跟著開心了起來。
又注意到兩個人握著的手。
突然心跳如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