判斷了一下往上的路程,又摸過了胸口的領帶夾,杜家儀還是選擇了離開龍安山。
那種吸引在此之後再未出現過。
他倒是派人調查過當天那個時間段附近龍安山都有誰,除了山下固定的村民外,就只有山的另一邊野營區的遊客了。
杜家儀與早就明白是怎麼回事,只是需要找百花空石的樂東不同,從他的角度,並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。
甚至對吸引的判斷也出了問題。
他把這個當做了一種危險的預感。
做他們這一行的,幾乎都是在鋼絲上起舞,若是連這點敏銳和經驗鑄就的直覺都沒有,早就進局子裡吃免錢飯,免錢彈了。
雖說是有召喚,但杜家儀能定下來在龍安山,也是因為這邊本身就是他的地盤,山下幾個村子都是什麼人,早就摸清了,攏共也不過百來人,大部分青壯年都去羊城市裡拼搏了,誰還留在山下。
如果那天真的有危險的直覺,十有八九就是野營區那邊的人。
然而剛好那天不但週末,天氣也絕佳,導致整個野營區全是人,事業單位的、學校的、廠子的,烏泱泱至少上千的人都在秋遊。
連軍區都不能說暗中去排查完這些人,只能先以企事業單位為主,找個合適的理由排查。
杜家儀就更沒轍!
只是這些東西,沒必要跟潘三這種層次的人說。
他維持著姿態吸了一口雪茄,問潘三:“那兩個人呢?”
“來了,在外面等著呢。”潘三想擦汗卻不敢動,看到杜家儀點頭,才連忙出去,不一會兒,就帶著兩個男人進來。
正是那天在山上埋武器的兩人。
他倆本來被叫到港城,還有些興奮,這可是面見大老闆,說不定會得到好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