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細想想,她兩世都算是羊城人,卻幾乎沒怎麼來過青雲山。
上輩子窮的時候沒空,發達了以後想看景都出門旅遊去了,離她最近的青雲山反而從來沒有去過。
山上的廟更是從未踏入過,樂薇本來是不太信這些的,要不是她重生是鐵板釘釘的事實,最近惦記著那位周道長,她也不會特別注意一下。
“青雲山上都是什麼廟?”樂薇忍不住問了一句。
餘長勝還沒回答,楊同志張口說道:“樂同志不是本地人?”
“本地人,”樂薇說,“只是沒來過青雲山。”
“不都是這麼說嗎,越是本地人越不會來本地的景點,我其實也沒來過,不知道上面都有什麼廟,不過說到廟,也都是些和尚廟吧。”餘長勝摸摸後腦勺,一臉憨厚朴實。
“上面還有些道觀。”楊同志淡淡地說了一句。
餘長勝看話題開啟,又轉頭問道:“我看楊同志你的年齡也不大,這三套房子都是你的嗎?”
看他的樣子,也就是二十歲出頭吧,可能還不到,只是氣度比較沉穩,顯得年長些。
“是我的,”楊同志邊走邊說,“我打算賣掉出國。”
“噢。”
樂薇給餘長勝擠了一下眼睛,餘長勝連忙說:“高材生啊!”
這個年代可不是想出國就出國的,只有大學或者大專生,學校給批了名額,才能以留學的名義出國。
做買賣的想走,要麼偷渡,要麼想辦法做了港城人,才有可能走出國門。
楊同志抿著唇笑了一下,看在樂薇眼裡,那抹笑容不像是自得,反而帶著一絲自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