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猜研政殿內定然有什麼機關密室,所以你才能救出殿內的宮人,抓到蕭虞下藥的把柄,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蕭舜身後。”慎君夷淡淡道,“本官說的可對?”
百里莫渝像看神人一樣看著慎君夷,無比訝異道:“你是神運算元嗎這你都知道?”
“好說,本王剛好被關過一回密室,自然知道。”慎君夷道。
百里莫渝:“......”
“現在該問本王不知道的事了。”慎君夷道。
“喲,還有什麼事是我們堂堂有夏舜王猜不到的?”百里莫渝揶揄道。
“上轅臺那一出,你們誰是幕後主使?”慎君夷道。
“給你說也可以,雖然本公子有些地方也不明白,但總歸猜得八九不離十。”百里莫渝道,“沈言你可認得?”
“你說是沈言乾的?”慎君夷的面色總算起了些波瀾,“原來如此,本王知沈言乃蕭北情的恩師,他倒是總算做了件師父該做的事。”
慎君夷再問道:“既然杜尋已倒,沈言為何還不出現?蕭北情又在哪裡?”
“許由賀傳信與我,明天就會有結果,你且等著上朝。”百里莫渝道。
“你賣什麼關子,不如現在給本王說清楚。”慎君夷道。
“不是我要賣關子,是我真不知道啊!”百里莫渝道。
“算了,本王懶得跟你廢話,本王還有好多事要處理,先走了。”慎君夷道。
嘿,嘚瑟!百里莫渝一臉嫌棄道:“慢走不送!”
慎君夷走後,青木入了殿內。
青木直接跪在了百里莫渝面前。
“你跪我幹嘛?”百里莫渝道,“難道是做了什麼心虛?”
“屬下隱瞞公子,特來請罪。”青木道。
“哦?”百里莫渝似怒非怒道,“隱瞞了我什麼?你說來聽聽,好聽我就不生氣了。”
“屬下等人原本是前朝尚書令沈言的手下,此番舊主回來,命我等解決杜尋亂政一事,屬下非是要刻意隱瞞公子。”青木道。
“哎,別這麼說,我可沒這麼大的面子去怪罪你們,我靠著一塊舊扳指,平白得了你們這麼大一群人助力,說到底還是有些沒底。”百里莫渝道,“不如這樣,你乾脆告訴我你們助我的意圖,這樣我也好安心用你們?”
百里莫渝見青木低頭,躑躅不語,覺得有些氣憤,他道:“怎麼,什麼是你能說的?我給你兩個選擇,你要麼告訴我蕭北情在哪裡,要麼,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麼來頭,為何要認這塊舊扳指為主?”
青木聽出百里莫渝語氣中所帶的不悅,他抬頭,見百里莫渝正拿著那塊有瑕疵裂痕的扳指對著自己,面有不豫之色,默然片刻後他道:“好,屬下帶公子去見蕭北情。”
翌日,百官同往日一樣上朝,只是朝會才剛剛開始,便有宦官通傳有人手捧先帝聖旨要求金殿面聖。
眾人摸不著頭腦,都尋思著先帝還留了什麼聖旨,而等手捧聖旨的人上殿,百官認出此人又是那個許由賀。
許由賀手捧聖旨,無絲毫廢話,直接道:“先帝聖旨,跪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