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月冷淡道:“我醉忘仙從來不干涉客人之事,但在我醉忘仙殺人,就得問過我!”
“那依樓主所說,杜某可帶此賊出去,私下處理,絕不髒了樓主的地盤。”杜尋道。
韓荊聽罷撐著站了起來,將展月拉到一邊,直面杜尋道:“今日我韓荊不達目的誓不罷休!杜尋,你狼子野心謀朝篡位人人得而誅之,你既然敢做何不痛快招來你到底把陛下囚在了何處?”
杜尋身邊一護衛道:“小子,就你這本事還敢來國舅爺這裡撒野,今日你有命來可還有命還?”
“呸!”韓荊吐了一口血道,“我就算是死,也絕不能讓陛下落在你們的手中!”
杜尋眉目陰鷙,“那我們就出去繼續打吧。”
“慢著!”展月阻止道,“你們以多欺少,再打,他焉有命在?”
杜尋冷了臉道:“展月樓主,叫你一聲樓主是對你客氣,不過一個商賈女流,別不識好歹。”
“展月雖為女流,不懂得國家大事卻知國家大義,適才這位公子指證你囚禁當今陛下,此事是否該去刑部斷一斷?”展月道。
“胡言亂語!”杜尋道,“且不說陛下如今好好地在研政殿待著,就說杜某乃當朝國舅,當今陛下是我的親外甥,舅舅囚禁外甥,這說不過去吧?”
“杜尋!你六親不認喪盡天良,且看天道有輪迴,蒼天必不會饒過你!”韓荊道。
“呵,天道?”杜尋語帶嘲笑,“杜某為官這麼多年,還從來沒見過你這麼蠢的人,不帶腦子。”
“你!”韓荊氣憤不已,卻因為動了血氣再次撐在了地上。
“構陷朝廷大官,刺殺皇親國戚,”杜尋道,“樣樣都是足以殺頭的大罪,但我杜尋心胸寬廣,不忍見你去刑部大牢受苦,你不如在此自裁謝罪!”
韓荊目眥欲裂,恨不得從杜尋那裡撕出片片血肉,下唇滿是鮮血,已被他咬破,只喃喃道:“陛下,等我殺了他......”
韓荊抬眼看了一下剛剛為自己說話的紅衣女子,便起身衝出了醉忘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