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回事?”
“是從她家找到的。”
“你不說你早就處理好了嗎?”
清瘦男子又一次沉默,內心的自責鞭笞著他,“始終沒有找到鑰匙,就猜到被其他人撿走,沒有當事人或者他們家人的允許,警察是不會冒然入家,所以按照計劃,找到了手機和人,然後他們才回去小區,不過第一次得到訊息太晚了,才想辦法有第二次。”
“你就那麼斷定他們會去第二次。”
第二次所發生的訊息事情經過他不想細說,“先去醫院除了一下傷口。”
“你做了什麼?”
“我猜他們沒有找到。”
“你猜?”聽這話就據就覺得不對勁,逼問他,“你是不是還沒把攝像頭給扯下來?”
憤怒衝頭,一拳就給了過去,雖然勁道不是很大,但意思在了。
而挨拳頭的那個也是很委屈,“我其實本來也想強拆的,你不是說這樣做不行。”
“你說呢?”此時也是焦頭爛額,創業的艱辛也比不上做賊的心虛,“她剛‘自殺’你就去敲鑼打鼓去撬門,深怕別人不知道和你有關係啊!”
“現在你說怎麼辦?東西都在別人手裡了。”
此刻作為一個男人他真的很想哭,從前也不過被人罵是吃軟飯,不過幸運的是她一直都默默陪著他,一起都是因為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男人,毀了一切。
“就這樣吧,你我兩個本來就是因為她而相識,如今,她不在了,我也沒必要惺惺作態,”支撐起身軀,也支撐起自己,“從最開始我就覺得你挺噁心,因為最開始從你身上的香水味開始,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噁心的那種人,更是從未想過,甚至有一點點對你的想法。明天她的父母要來,你就不要出現。”
被拋棄在黑暗的他盯著背影,總歸還是剪不斷這情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