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威愣了愣,陡然反應過來,大怒道:“猛哥你這是在拐著玩兒的罵我腦袋被門擠了,要多吃幾個核桃補補腦嗎?”
楊戈看熱鬧唯恐事鬧不大,搶先一步拱火兒道:“這可都是你自己說的,猛哥什麼都沒有說……”
王威怒得一個虎撲,雙手掐住楊戈的脖子瘋狂的搖晃:“狗賊,道爺與你不死不休,納命來!”
楊戈動也不動的任由這隻菜雞蜉蝣撼樹:“來啊,父子局!”
丁猛無語的捂臉。
他明明記得,楊戈是多有禮有節、進退有據的一個棒小夥兒啊!
怎麼這麼快就變成打不死,擰不幹的滾刀肉了?
難不成是虎哥頭沒帶好,上樑不正下樑歪?
不對呀,老三明明歪得就挺慢啊,進飛車黨都小兩年了,至今都還是個雛……
嗯,那就是楊戈這廝久窮乍富,本性暴露了!
he,tui!
……
“好了,我說你們倆都老大不小的人了,能不能別鬧了,咱們坐下來,好好的分析分析目標,分解分解任務?”
丁猛無力的拍打著茶几,阻止了楊戈對王威的單方面吊打。
楊戈鬆開摁著王威的手掌,起身抖了抖白襯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,不屑的說道:“米粒之珠,也敢同日月爭輝……he,tui!”
王威呈太字形平攤在羊毛地攤上,滿臉生無可戀。
昨天還一口一個三哥。
今天就把人家按在地上爆錘。
呵,男人!
楊戈抖著衣裳,坐到丁猛對面,掃了一眼茶几上散落的檔案,漸漸收斂了笑意正色道:“猛哥,虎哥都住院了,我們二科還要繼續分組執行任務嗎?要是再出事,可沒人再給咱們託底!”
丁猛拿起茶几上的煙盒,取出一根兒遞給楊戈,自己也點上一根,神色有些深沉:“於私,這些任務都是直接壓到我們二科頭頂上的,眼下虎哥負傷住院,我們若是因此撂了挑子,往後局裡其他科室該如何看待我們二科?”
“一群沒孃的毛孩子嗎?”
“於公,城西三區三鎮,分局搜查六科,一個蘿蔔一個坑,眼下眾安市馬上就要出大亂子,若是我們這些牧羊犬都撂了挑子,我們轄區內的老百姓該怎麼辦?”
“坐視他們羊入虎口嗎?”
王威整理著被楊戈打亂的髮髻坐到楊戈邊上,肅穆的介面道:“所以,中午我們哥幾個在一院碰了碰頭,一致決定,已經下發到我們手中的任務,我們不但要繼續做,還要做得乾淨利落,不留人半分口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