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想回家看看老婆,看看孩子,看看年邁的父母,我有什麼錯,你怎麼這麼狠心啊?”
陳晨有些不忍聽下去了,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,只是輕輕歡喚了聲,“花嬸!”
“閉嘴!”
這件事看上去不容商量,花嬸一聲怒吼,徹底打消了任何人想要干擾她的想法,也表達出她繼續下去的決心。
五針後,小崽的整張臉已經扭曲到不成樣子。
附體邪祟似乎也知道自己逃生無門,不再抱有幻想,破口大罵起來。
“又老又醜的臭娘們,你弄死我到底有什麼好處啊?”
花嬸不跟他廢話,繼續悶頭下狠手,第六針,第七針.....第十針,順著脈絡依次紮下去。
“啊啊啊啊....”
“我他媽不出去了行不行啊,臭娘們,我求求你了,你把我再封回去吧!”
眼瞅著小崽身上扎滿了銀針,嘴唇也開始失去血色,陳晨正有些擔心,附體邪祟又開始威脅起來。
“醜東西,你背信棄義,整死我你也活不長,還有這個孩子,他也別想活了!”
花嬸此刻早已經大汗淋漓,額頭上豆大的汗珠“吧嗒吧嗒”的接連往地上掉,她舉著銀針,不屑的回了一句:
“這小孩本來也不是人,身子不過一副皮囊,你嚇唬不了我!”
說罷,第十三針精準一落,小狼崽瞬間閉上了眼睛,腦袋也跟著耷拉了下去。
這整個過程,陳晨緊張的幾乎是握著拳頭看完的,見完事後,趕緊湊上去扶住小崽。
花嬸也不輕鬆,大口喘著粗氣,癱倒在小妍懷裡,有氣無力的解釋:
“這東西滿嘴謊話,是絕對不能放出來的,咱們也不能單聽它,就隨便開啟這個罈子,還得繼續問問!”
短暫的休息後,花嬸強打精神支起身子,見小崽還沒醒,虛弱的寬慰陳晨說:
“你不用怕,這畜生死不了啊!”
隨後回頭看了眼香,又隨手拽來一個罈子,粗暴的掀開壇口,像之前一樣,朝裡抓了一把拍在小崽的天靈蓋上。
這一次,上身的是個女人,小崽的嗓音也變的溫柔起來。
“是我嗎?我能說話了?你們是誰?”
時間不多了,花嬸直接了當的問她:
“好好回答問題,我就讓你投胎去,告訴我,這裡是不是有個姓柯的老頭,他在哪?”
小崽先是四下打量一圈,隨後嬌羞的抬起小手,指了指了放在身邊的青壇說,“姓柯的老頭,這個不就是他嗎?”
見她選擇的和上個邪祟一樣,心思縝密的花嬸確認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