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顧人盼脫困脫末班車,這不正是玉虛子想要做的嗎?
立場如此不同,他和顧左峰是真的勢不兩立。
見陳晨啞口無言,顧左峰側頭看了看一旁安靜的小崽,問陳晨說:
“對了,叫你問我話的那個人,信得過嗎?”
“老劉?”陳晨篤定道,“他絕對信得過,你上次沒有回答第二個問題,現在想告訴我嗎?”
顧左峰苦笑搖頭。
“不了,我又見不到他人,你信得過他,我信不過啊,我不知道顧人盼是怎麼回答你的,她說的話,一定是對自己有利的內容,你隨便聽聽就好了,你如果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真正答案,我可以教你個辦法!”
看來真快到了拐點時刻,顧左峰竟然一次比一次主動了。
“你說!”
他抬頭看了眼車頭的司機,又警惕的瞧了瞧陳晨身邊的小狼崽,貼近他的耳朵,小聲嘀咕了一陣子。
..................
到站了,車門大開,陳晨領著小崽下車。
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,竟然到了終南山下。
陳晨內心狂喜,料想這玉虛子千算萬算,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跑到他大本營來了,就算他知道,這裡距離六家門最快也要兩天能到,只要在兩天時間內找到罈子,他是如論如何也來不及的。
終南山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,小狼崽似乎也喜歡這裡,仰頭盯著山頂傻笑起來。
小平頭得知陳晨到了,高興的不得了,但怕被外人看見,日後對師傅多言多語,不敢下山迎接。
最後兩人只能在山腰處找了個隱蔽地方見面。
幾日不見,憨傻的小平頭肉眼可見的憔悴,整個人像沒了魂是的失魂落魄,見到陳晨就差沒哭出來了。
先前被困在假東魁山逃生的時候,要不是他在最後關鍵時刻用胳膊堵住狼嘴,陳晨連命都沒了,想起這茬,擔心的問:
“你的傷怎麼樣了,下山後,也沒打聲招呼就走了。”
小平頭愧疚的拍了拍胳膊:
“傷沒大礙,我當時怕被那些搜救隊的人逮著問個沒完,就回山了。”
陳晨沒有責備他,只是上下打量他一眼:
“才幾天沒見,你怎麼看起來狀態這麼差?”
小平頭紅著眼眶說,“兄弟,我,我打電話騙你兩位朋友上山,你別怨我!”
陳晨釋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就因為這個嗎,一定是你師傅意思,我不怪你!”
小平頭抹了把眼淚,繼續哭訴,“不瞞你說,自打我上次回來之後,我師傅整個人都變了。”
“人變了?”陳晨好奇追問,“他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