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叫什麼山,村叫什麼村,村裡什麼樣?”
大姐抿抿嘴,回答的一套一套的。
“山叫西坡山,村叫西坡村,村裡有人一百多戶,都是些種地的老農民!”
這是頂著太陽扯大謊呢,陳晨立馬戳破她:
“我們當初進村的時候,可就是找你打聽的,你親口說那山是東魁山,村是東魁村,這才幾天功夫,你就把東魁換成西坡了?”
大姐不敢與他對視,低頭衝著隊長小聲嘟囔:
“這人自打上山起就神經兮兮的,虧了我們村好吃好喝的招待他!”
眼瞅被反咬一口,陳晨往她跟前邁了一步伸手要去抓她,卻被老劉從中攔下:
“你說你的,她說她的,動手幹嘛!”
陳晨氣不打一處來,指著她驟聲大罵:
“招待?你們這些畜生,把我們的人殺了,燉成一盆肉端上來給我們吃!”
隊長默不做聲的觀望他們爭吵,看來看去,最後把目光鎖在陳晨身上。
“殺的是誰?”
“我記得,聽人喊那人志斌哥....”
張隊長把兩條腿從桌角放下,順手拽來一個四方大的小本,用手指抵著,上下掃了一眼。
等他確認完了,眼神犀利的盯著陳晨,像是看著兇手一樣。
“你說他們村吃人,有啥根據嗎?”
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陳晨也豁出去了。
“志斌這個名字是聽跟我們一起的教授學生說的,當時我們三個想辦法逃跑,翻過牆頭親眼看見,一個老太太蹲在菜園子裡捧著那人的屍骨啃的嘎嘣響....你要不信,可以找我朋友作證。”
“你那朋友?要是沒在山上犯罪,他下山之後為什麼逃跑?
還有,那個跟你們一起的教授學生又叫啥名字...你說你們三個一起出村,怎麼結果就剩你倆了?”
“我那位朋友不是想逃,是回終南山請人幫忙了,至於另外一個,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,反正戴個眼鏡斯斯文文的,膽子很小,教授走到哪都帶著他,一直特別關照,出村時候著急逃命,被狼襲擊了。”
話音一落,隊長身邊的同事趴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一句,說完,他又在小本上找了起來,半晌好像有所發現,悵然的抬起頭。
“你們下山的時候,山裡還剩多少人活著?教授和那個道士當時在哪?”
“我們進山之後就發現了她們村子,教授讓其他人繼續登山,身邊只留下那個學生,道長,還有我和朋友五個人進村,其他人是死是活我不清楚,村裡別說手機,連對講機都用不了,等發現不對勁的時候,是他們二老殿後,讓我們下山找支援。”
陳晨剛一說完,與他擱著一個老劉的大姐一改先前態度,立馬反駁起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