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什麼時候開始隱匿的,既然你們全村人都下去了,你怎麼不跟著?”
大姐被陳晨咄咄逼人的幾個問題激出了一頭虛汗,想為自己開脫,卻又組織不好語言,支吾半晌撓了撓頭,終於決定把話攤開,徹底打消陳晨的疑慮。
“我...我是偷偷跑出來的!”
說出這句話後,她長吁一口氣,像是如釋重負。
“我常年在山裡生活,日子過的一點滋味都沒有,在你們進村之前,我就一直想出去看看,這次正好是個機會,所以當時收到下井訊號的時候,我就帶著崽崽藏了起來....沒跟著它們下去!”
“進井訊號?”陳晨抓住字眼,思量片刻恍然明瞭。
當時聽老太說,村子四周有人站崗放哨防備狼群襲擊,眼下看來,正好相反,那些放哨的是狼,它們防備的是人啊!!
這麼說來張隊長帶隊上山搜人,村中一定收到了訊號,全村的狼迅速撤離,至於是不是真的鑽進了村頭的井裡,就不得而知了。
等等!
陳晨恍惚間又察覺不對!
既然村中有狼放哨收發訊號,從村外進人便能被輕易發現,那從村裡出去豈會那麼容易?
除了那個迷路的學生,他和小平頭當晚的出逃是不是太過順利了!
正疑惑著,大姐失去了耐心,又繼續催促:
“你要想救人就快點,不然真沒機會了!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,那倆老頭到底是死是活,咱也說不準,但你可得說到做到,我的事兒,以後就別再跟外人提了!”
這些話暫時還無從考證,見她開門要走,陳晨又攔在前邊。
“大姐,光憑這幾句還不夠啊...你們明明是狼,是怎麼披上人皮的?還有,那座山,那個村兒,是打哪裡來的?當時為什麼撒謊騙我們,說那裡就是東魁村呢!”
她怔住一下,明顯不想回答這些問題,皺起眉頭來:
“我能說的只有這麼多,你快讓隊長去救人吧!”
說罷,繞開陳晨半個身子擠出了房門,忽的又停住腳步,意味深長的回頭,往陳晨的床上瞥了一眼。
PS:
闊別五個月,有點像開玩笑,但確實是這樣的,我有嚴重的焦慮症,已經吃藥三年,每年入冬都犯,去年也是,所以就斷了。總覺得過一段能好,就連個公告也沒發,寫著寫著人沒信兒了,實在是職業道德淪喪,我接受一切批評。這期間,我一次都沒有開啟評論區,還不知道坊間是怎麼流傳的,現在天氣暖和了,身體也好起來了,我得開始繼續寫了,不知道還有多少人等著故事的結局,接下來,是老劉的戲了。
再次對我的讀者朋友們說聲抱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