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癲點頭應承:
“紅門後不管是什麼東西,都一定來頭不小,豈是一把普通鎖頭能鎖住的,這個玉虛老道要是真有本事,不應該看不出來啊?”
陳晨擔心道:
“難道他真想用徒弟當炮灰嗎?”
“不到最後一刻,誰拎的清呢,不過等到了山腳,我會找藉口阻止你上山,到時候,看看這蠢小子怎麼應對!”
“不用找藉口了!”陳晨無奈說。
“他昨晚就囑咐我說,山裡大凶,我進山太危險,叫我和你們都在山腳等他出來!他準備一個人進去!”
“他要自己進去?”道癲對此也大吃一驚!
“那你沒嘴根子一軟啥都交待了吧?”
“確實差一點就給他講了!”
“別說!”道癲堅持己見,“玉虛老道真假難辨,雖然徒弟蠢蠢憨憨,也保不齊是受他師傅指使才這麼說的,沒到最後一刻,咱還不知道他們師徒有啥算計呢!”
陳晨有些為難:
“我看不像是他師傅安排的,你說如果,到了進山的最後一刻,他仍然這麼決定呢,真要眼睜睜看著他進去送死嗎?”
“不然呢!”道癲大手一揮。
“那吃人的荒村,上次你能活著出來是個奇蹟,現在還沒到萬不得已的時候,不管到時候什麼情況,都肯定不能叫你進山冒這個險!”
“唉...”陳晨哀嘆一口。
“我還是覺得,這玉虛老道玩的花花,敢把這麼一把普通鑰匙交給我看,要麼是瞧不起我道癲,要麼就是....”
“是什麼?”
“這蠢小子,有沒有跟你說,他如果犧牲了,他師傅一定會下山的話呀!”
猜的不偏不倚!
陳晨驚歎道:“昨晚就是這麼說的,說他師傅外冷心熱,其實還很疼他,如果他有不幸,師傅一定會出山幫我!”
道癲不屑的悶哼一聲。
“那就對了,這玉虛老道號稱半輩子沒出山一步,偏偏要等徒弟死了才肯悲憤動手,我看,他八成想把這張感情牌用到底,拿徒弟當炮灰了!”
陳晨不知所措,一時發懵。
玉虛子雖然行事神秘,很難看透,但他一身正氣,隱修深山多年,真的會有如此毒辣的心腸嗎?
大家對他,會不會是有些過分揣度了呢?
剛要提出自己的疑惑,正巧小平頭笑麼呵的回來了。
等他把東西規整好,道癲還回鑰匙,就沒有多說了。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