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車開了,車上嘈雜的人聲,吵的聽不清楚他說些什麼!
“顧左峰殺的?”陳晨模模糊糊間好像記得有這麼一句。
正好售貨員推著售賣小車經過,他買了一瓶水和一包紙巾遞給小平頭。
小平頭萎靡不振,抽出紙巾擦去血跡,接著喝了口水。
“是顧左峰乾的!”
陳晨愣然沉默,隨即詢問道:
“為什麼?”
他用手捂住還在往外滲血的傷口,不緊不慢道:
“你可能還不清楚,其實這個小縣城就是顧左峰的老家!”
這點陳晨自然有數:
“可是顧左峰不僅僅是它的一張皮囊嗎?”
“是!”小平頭很少生氣,憤恨的罵了一句:
“妖披人皮的畜生,霸佔人家身體不算,還要禍害他的家人!”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
小平頭四下看看,見沒人注意這邊才說:
“你還記得把顧左峰父女囚困13路末班車的錢老師嗎?”
陳晨這些日子一直圍繞顧左峰和顧人盼的事情糾纏不休,已經好久沒有想起他了。
“當然記得。”
小平頭繼續說:
“在我出發找你之前,師傅跟我說起一些這個錢老師的事情,其實,他放火燒房也好,用13路車拖住顧左峰也好,都是為了一個目的!”
“想要顧家凶宅紅門後的東西?”
小平頭猛的轉過頭來。
“你知道啊?”
陳晨又重新取了紙巾換下他傷口滲血的廢紙。
“我問過你師傅,他說紅門後可能是張齊風道長的屍骨!”
“對,現在看來,錢老師一直都沒有得逞就是因為顧左峰早就有防備。”
“什麼防備?”
小平頭有些為難,這些事情玉虛子可沒和自己談起過,陳晨十分迫切的想知道真相,不懈追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