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晨滿足的豎起大拇指,村長和藹一笑,指著路邊的一塊大石頭,示意坐下吃。
迎著落雪和村頭的一盞路燈,吃著熱氣騰騰的甜地瓜,感覺整個人心情都好起來了。
“別說,冬天在外邊吃這口真是享受,要是再有口酒就好了!”
陳晨話音一落,村長立刻應聲:
“有有有!”說著,又從兜裡掏出兩瓶二鍋頭來!
“您還真是有備而來呢!”
村長笑嘻嘻的遞給陳晨一瓶。
“也不知道你們忙啥,酒還沒喝完呢,就著急走了!”
想起十五貫的事情來,陳晨心中鬱悶,不禁然的嘆了口氣。
“到底是白忙活一場!”
“怎麼說呢,還是沒找到十五貫嗎?”
陳晨難受的喝了口酒。
“找是找到了,但是人變壞了!”
這小小的二鍋頭度數太高,只喝了幾口,就隱約有些上頭,藉著酒勁,不吐不快,陳晨遂把今晚的遭遇一五一十的給村長講了一遍。
村長就像聽故事一樣的“恩恩”“啊啊”倒也沒覺得這些裡奇說法是在扯淡,反而安慰道:
“你要相信,這個世界是有公平在的,死亡就是老天給我們所有人唯一的公平,依我看,那十五貫喪盡天良,也活不久了!”
陳晨痴笑一聲。
“他活不活的不重要,最可憐的,還是他的養子,小楊!”
村長跟陳晨碰了一下酒瓶。
“要是按你說的,十五貫能奪舍養子,那你猜,他養子本來的魂魄能被擠到哪去呢?”
陳晨搖了搖頭,“不知道!”又見他似笑非笑的樣子有些奇怪,問他說:
“怎麼,你知道?”
村長又喝了一口。
“我是看著小楊長大的,告訴你個秘密,他一直都喜歡黃微,你說,他身體被人奪舍了,魂魄能不能是跑到黃微家的老驢身上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