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白湮一掌又要打上裡繆的側臉,被他輕鬆握住了手腕。裡繆瞬時握住她的手,輕佻地用指腹摩擦她細嫩的肌膚:“急什麼,你的好意我心領了,我自然不會虧待於你。”
“狗賊!”路白湮氣的跳腳,根本對他的求和沒有一點點興趣。
借到袖言腰間的皮鞭又要抽他。
鞭子舉起,就要落下的時候,裡繆便不笑了。
溼瀝瀝滴著酒水的深紫色袍子一揚,便鉗制住了路白湮的肩膀,趁她沒有意識到自己腳步錯亂的離譜,便將她拉入自己懷中。
笑道:“我見你是個女人,便不對你動手,你最好不要犯第二次錯。”
路白湮的手肘想要去打他肋骨,沒想到被抓住的手腕一鬆,腰間倒是一緊,整個人都被捏了死穴一樣軟了下來。
裡繆動手的速度是她反抗不了,再這樣下去,吃虧的還是她。
賠了鹿子又被佔便宜,路白湮怎麼也不肯罷休了。
“你先放了我。”她撒潑一般對身後咫尺間的裡繆說話,果然見他放鬆了警惕。
路白湮得意。
一身軟骨如柳一般閃躲裡繆胸前的溼衣服,不等他徹底將自己制住,便掏出腰間藏好的北疆御用防狼酥筋粉。
不愁對準,衝著天空便是一揚手。
這種東西一旦出手,就是不分場合沒有失誤。
是男子,這十米之內必然倒下,路司當初找了教中巫師提煉這酥筋粉,就是為了路白湮哪怕受欺負也能自保三個時辰。
袖言揮了揮眼前的白煙,應聲倒下的,不僅僅是裡繆,還有這一些些看熱鬧的。
個個都是看蛇蠍一般地瞪著美人小路。
這女人不好惹,偏偏又是路白湮主動挑戰的裡繆,委屈的小夥子躺在地上破口大罵:“丫頭!我不就烤了你的鹿子!你竟敢暗算老子,要不要活了?”
路白湮還在氣頭上,一腳狠狠踹在裡繆的身上,居高臨下的怒喝:“要不要留你的命,我還要考慮,你還敢威脅我?”
心中覺得那一腳真的是沒有一點殺傷力,難壓心中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