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帝真是貴人多忘事,本神早就說過與你恩斷義絕了,如今還談何情意?”赤鯪轉過頭來,定定的望著後祈,極不耐煩的說了一句。
隨後,她伸手一把將香囊搶了過來,緊緊攥在手裡道:“今日我便幫天帝斷了這念想,你我之情已消耗殆盡,猶如此灰,永不復燃!”
赤鯪說完,便催動靈力於掌心,那個曾經代表著她對後祈綿綿愛意的香囊,瞬間化為了灰燼,四散在空氣中。
後祈靜靜地看著赤鯪這一系列動作,並未阻止,直到那空氣中的香味即將消耗殆盡,他才勾起嘴角,冷笑了一聲道:“你的意思是,本神再也得不到你的心了?”
赤鯪狠狠地宛了他一眼,將目光移向別處,冷冷的回道:“永無可能!”
後祈的眼眸漸漸變得漆黑,他的嘴角噙著一絲邪魅的笑意,說了一句令人捉摸不透的話:“若是這樣,那得到你的身也好,這樣,你便永遠都忘不了本神了!”
“你若是再胡言亂語,我……我……”赤鯪氣極,伸出手指了指著後祈,剛要開口威脅,卻感覺渾身上下都沒了力氣。
接著,腳跟痠軟,一個不穩,便重重跌坐到蛟朱椅上。
赤鯪心中一驚,隨即抬眼憤怒地望著後祈,有氣無力的問道:“你對我……做了什麼?”
後祈的唇邊依舊帶著詭異的笑容,他緩緩俯下身,貼近赤鯪的臉,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:“對你來說,本神方才做了什麼,並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本神接下來要做什麼,不是嗎?”
赤鯪的呼吸愈發急促起來,她的心跳逐漸加快,渾身的血液似乎都沸騰起來了,原本蒼白的一張臉此刻竟詭異的泛起了一絲紅暈,眼神也開始有些渙散了。
短暫的慌張之後,赤鯪漸漸定下神來,她仔細回憶著方才的事情,突然察覺到空氣中那一絲微不可查的古怪氣味。
赤鯪虛弱地抬起方才捏碎香囊的那隻手,驚愕的發現手掌上已並無半點粉末,只有紅熱一片,極為灼心。
赤鯪的嬌軀為之一顫,眼中泛上詫異驚慌的神色,不可置信喃喃自語道:“神歡散?”
後祈直起身,他勾著嘴角,居高臨下的望著赤鯪,眼中滿是得意與興奮。
薄唇中吐出了讓人為之憤怒顫抖的話:“沒錯,就是神歡散!看來,這西海也不像傳聞中那般閉塞,連這等淫靡的藥物你都叫得出名字。你猜的沒錯,本神一早便將它放入了香囊之中,且預料到本神在你面前拿出香囊時,以你的脾氣,勢必會搶回去。神歡散可不是普通的催情藥,它一旦沾染到面板上,便即刻滲入。所以現在,你渾身無力,也無法催動靈力,只能任本神擺佈。”
後祈的話彷彿將赤鯪打入了地獄,她怒不可遏,伸出手顫抖的指著後祈罵道:“你……堂堂天帝……竟如此腌臢齷齪!”
後祈冷哼了一聲,冰冷的目光落在赤鯪身上,臉上是強烈的不甘與濃厚的慾望。
他粗魯的捏起赤鯪小巧的下巴,強迫著她盯著自己的眼睛,陰沉著嗓子說道:“是啊,本神乃是堂堂天帝,竟被你一條小蛟龍三番五次的拒絕!鯪兒,你瞭解我的,我想要的東西,即便是不擇手段,也勢在必得!所以,無論是用什麼樣的方式,本神都要達成所願!”
赤鯪連續甩動了幾下頭,都沒能掙開後祈鉗在自己下巴上的那隻手。
她索性就直直的盯著他,憤恨的說道:“這就是……你口中的愛意!你的愛可真骯髒!”
後祈輕笑了一聲,百不在意的回道:“本神本想溫柔待你,與你兩心相悅,一拍即合。可你偏偏就是不識抬舉,不肯給我你的心,還對本神百般刁難,千般怨氣。本神也是別無他法,鯪兒,是你逼我的!”
後祈邊說著,邊用拇指細細的摩擦著赤鯪嬌嫩溫潤的下巴,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,彷彿他方才說的那些露骨的話和提出的無恥要求,皆是天經地義,理所應當的。
赤鯪的心中滿是怒火,奈何此刻她的身上卻毫無氣力,只能咬牙切齒的回道:“卑鄙……無恥!”
後祈突然鬆開了鉗在赤鯪下巴上的那隻手,輕輕一拽,便將她那柔軟無骨的嬌弱身軀拉到了自己的懷中。
後祈翻身坐在蛟朱椅上,一隻手緊緊的環住了赤鯪纖細的腰身,另一手輕輕地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臉龐。
赤鯪的身軀明顯的狠狠一顫,她的身體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。
她憤恨的別過臉,喘著粗氣奮力的掙扎著,眼中是難以掩飾的恐慌與鄙夷,說了句:“堂堂天帝,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去強迫一個女人,難道不怕傳出去叫人笑話嗎?”
後祈微微用力便扯開了赤鯪的衣領,他的手指不斷的在她嫩白的肌膚上來回滑動,一雙眼睛冷冷的望著一臉怒容的赤鯪,笑的有些森然。
他冷冷道:“你想傳便傳,本神恨不得天下皆知,你是本神的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