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點……我的肚子……”
“摸著呢。沒用力,放心。”霍長澤頂著唐安南,拿鼻音喚著,“知酒。放鬆些,放鬆點……讓我進……”
這床是臨時搭出來應急用的東西,又小又窄,擠著兩個人很吃力。
不過好在唐安南夠瘦,所以沒怎麼弄出聲響來。
她實在害羞,還有點羞恥,還沒坐穩的三個月,這麼亂來,真是不怕出事。
霍長澤這次沒敢衝,緩慢側入。怕出事,也怕她突然叫出聲來。
初次時,他就知道,她怕疼。
屋外的近衛個個都是耳朵靈敏的人,唐安南沒出聲,在那深入淺出裡拽著氅衣,覺得自己要融化了。
甚至都不敢叫出聲來。
兩個人喘息微亂,都怕對方喊出聲,便交著頸吻在一起。床輕晃,霍長澤攢起來的勁兒生猛,不能撞,就只能磨。
霍長澤在親吻裡低聲說:“幼漁,知酒,安南,南希郡主,哪個才是你,才是你……”
唐安南說:“都……都是……都是我……”
霍長澤就笑,用了點力,說:“都是你啊……幼漁…都是你?!”
唐安南吃不消,不敢再接話。
霍長澤的手指抵進他口中,攪/弄了片刻,從後把他抱緊,深得唐安南險些哼出聲。
一場雲雨大汗淋漓,霍長澤顧念著唐安南還有身子,只做了一回,唐安南的潮紅半晌沒退,擦拭時連手指也不想動。
胡涵育看著天色差不多了,把這幾日的冊子整理妥當,準備見蕭蘭佐的時候稟報。
郡主不在這,蕭大人全權做主。
他繞到地方,見惠波在遮雨棚下邊吃茶,打了招呼,問:“蕭大人今日好些了嗎?卑職理清了賬目,特來彙報詳情。”
惠波說:“郡主呢?”
“郡主不在這,好像回去休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