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精力充沛,唐安南的那點本事根本比不上他的勤奮好學。
“我都知道了,”霍長澤伸手搓了唐安南的手心,“聶鴻志的事情不急今晚談,你最近叫喬歙四處打探,在幫你哥哥找柳賦師父嗎?禁軍那頭把著門,有出入異象我叫人通報你。只要人還在慶都裡頭,就一定能找得到。”
唐安南被搓得泛紅,後撐著霍長澤的手臂,閉眸緩氣,白皙的頸露在他跟前,整個胸膛都在起伏。
“今晚除了這個,”霍長澤給她戴上簪子,“二公子什麼都不談。”
唐安南前傾,浪潮一層層地累積,在這飽腹的滋味裡又嘗著猶如拋高的快感,讓她意識混亂,低聲含糊地說著話,聽得霍長澤哪兒都麻。
他們之間沒有淺嘗即止,只有酣暢淋漓。
“你……你慢點,還沒、還沒穩呢……唔……”
不遮掩的慾望是對對方的索求,兩個人需要交纏時的馳騁,一切煩憂都能被這極度契合的痴纏衝散。
在情魚和愛慾交織最猛烈的那一刻,他們從來都不講情話,而是不約而同地用吻代替,越是激烈越要親吻。
他們在汗流如雨時抵額親吻,在親吻裡高/潮,再在親吻裡溫存。
唐安南是第一個敗下陣來,兩個人之間雖然如火如荼,但是他這實在太過生猛,險些有點招架不住。
浴室裡的水濺了一地,潮熱的水霧掩蓋窗前的餘光。夜如此深,又如此靜,霍長澤除了唐安南的聲音,什麼都聽不到。他盡情投入在這裡,沒有半分懈怠。
霍長澤終於飽了,他撥開唐安南溼透的發,揉著唐安南的溼頰。
再慢慢撫摸上小腹,迷—亂之間問:“最近乖不乖,在不乖,出來就收拾你。”
唐安南仰高白頸,勾著他,言語威脅,“你敢?!”
霍長澤還沒退出去,就著這個姿勢吻了吻唐安南,把人抱了起來。
“怎麼不敢,他讓你受罪,我就收拾他。”
唐安南由著他吻,探指摸到流出來的狼藉,都蹭在了霍長澤身上。
“還不是因為你,要不是你那麼心急,他能這麼折磨我嗎?”
“怪我——”
“怪我?”
“怪我。”
“當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