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這裡,只會是麻煩。
也不知,從前安南放在府裡的幾十萬兩黃金是怎麼放下去的。
這麼一箱箱地堆積起來,那豈不是跟小山一樣?
改天問問,怎麼放的。
聶雲揣摩著蕭蘭佐的心思,試探地說:“大人的意思是……把錢套出來,不轉移,還是留在那邊,換現成的買賣來運轉?”
到時候錢生錢,可就不止五千萬這麼多了。
“錢這種東西不嫌多也不嫌少,這麼多,我拿在手裡暫時拿不到,也用不出去,我先交給你一半讓你替我打理,另外的一半我自有辦法。”蕭蘭佐說,“不過你也是時候有個準備了,聶家的生意大,五千萬兩隨隨便便就能拿得出來,自然是缺不了一個管事人。聶鴻志不成了,你就是頭一等的爺。日後,自然都是聽你說話。”
聶雲連忙應聲。
“若是這錢讓二爺察覺到了端倪該怎麼辦?”
蕭蘭佐說:“那這就要看你的本事,不然這偌大的聶家交給你你也吃不下。”
聶雲噤聲。
蕭蘭佐不再多說,上了馬車,與聶雲暫別了。
他夜裡還要回詔獄看卷宗,往前二十年的陳年舊案都得看,為了從中發現些蛛絲馬跡,連回去睡覺的時間也沒有。
翡翠提著食盒給他,說是安南派人送來的。
今日霍長澤邀請賓客,唐安南去辦事正好去看看霍長澤,說是那裡魚做的好吃,就讓人做了送過來。
但是他當著就沒動過,只怕是現在都已經涼了。
馬車到了詔獄,慧波守夜巡視,讓人老早就開了院門,等翡翠驅車而入。
蕭蘭佐下來時,慧波過來小聲說:“郡主來了。”
翡翠眼前一亮。
蕭蘭佐解了氅衣,上著臺階,對慧波頷首,慧波便退下了。蕭蘭佐在門口拉下氅衣,掛在手臂間,推開了門。
唐安南身體不舒服,但還是過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