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錢嗎?”
霍長澤說:“怎麼,這就要查我的私房錢了?”
唐安南說:“呦,還有私房錢。”
霍長澤說:“多著呢。”
唐安南笑了笑,說:“這麼多錢你放著幹嘛呢?”
“這不是家裡要錢的地方多嗎?”
“你少來吧,這麼多全都讓我給出了你把你的錢留著倒是挺好玩的啊。”
蕭蘭佐偷笑:“這不是養了一個女子還有一個小人嗎?”
唐安南:……怎麼聽著感覺像罵人?
晨陽鬧騰騰地過來,在簾外說:“主子!宮裡邊來旨了。”
他們三人神色俱斂,霍長澤立刻起身,一手把唐安南也帶了起來。
“什麼事?”
“宮裡來人了,是個面生的太監。”
——
淚羅院接旨倉促,霍長澤和蕭蘭佐皆沒著官袍,院裡跪倒了一片。
唐安南躲起來了,藏在屋內不肯出去,前來傳旨的太監面生,不敢拿喬裝樣,見人出來了,但沒瞧見郡主,怕是不在此處,只有霍長澤和蕭蘭佐在這,就趕緊開始宣讀。
太監把聖旨讀完了,哈著腰對霍長澤說:“總督快快請起!”
霍長澤接了旨,晨陽就立刻喚人沏茶侍奉。
唐安南捏著鼻頭看著外面的太監,麻煩死了。
這蕭遠秋,你還真是醒的是時候呢?
我這才剛弄完,你就醒了,說你是故意,都是抬舉你了。
皇帝事真多。
“淚羅院到處都是病氣,”霍長澤說,“今日便不叫公公屋裡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