郗歡搖頭,說:“郡主沒有。”
唐安南前腳剛走,後腳霍長澤就出門了。
晨陽不知緣由,花洮這傢伙也不說:“總督,昨夜可是發生了什麼?”
霍長澤說:“……算是吧。”
昨夜,他摸到了唐安南的細腰。
真的細。
晨陽大驚,心裡已經腦補出一部大劇,昨夜郡主可是跟二公子一起的,說:“那昨夜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吧?”
二公子不會已經把郡主給辦了吧?
“沒。”霍長澤說,“病了,她昨夜安生的睡了一晚。”
安生的睡了一晚,那就是沒有什麼事兒。
“哦……”晨陽頗為失望,還以為二公子這麼厲害。三兩下就把郡主搞到手。
霍長澤翻身上馬,說:“我去校場看看,你讓花洮和官猗看著她,最近慶都不太平。”
唐安南身上的血腥味,不是假的。
冒出屋頂的兩顆腦袋,齊刷刷的點頭又縮了回去。
花洮說:“這郡主跑的這麼快,我們那裡能一直盯著她,上次不也是跟著她嗎?走著走著,進了屋子的人就不見了。”
也真是奇了怪了,進了屋子的人就不見了,還怎麼就找不到?
結果等再找到郡主的時候,她已經在跟二公子一起喝茶吃點心了。
那個時候心就拔涼拔涼的。
官猗盯著所剩無幾的燒酒,說:“行了,郡主一個人能打八九個怕什麼呢?你信不信他連你都打,盯著郡主就行了,出了事趕緊找二公子。”
隨後兩個人反應了一下,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兒。
花洮說:“……郡主呢?”
不好!!
唐安南跟郗歡去了淚羅院,柳賦正在練習刀法,見她來了,立馬停下放刀,說:“郡主怎麼一大早來這了?”
唐安南說:“過來看看,我有幾日沒有來找師父說說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