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家女惴惴不安的走著,見周圍的宮牆很是陌生,她素來膽小,眼下更是害怕。
“公公,怎的還沒到,太后她老人家到底在哪裡?”
前面的太監走著並沒有搭理他。
王家女在這幽靜的小巷子裡毛骨悚然,她停了腳步,裝作肚子疼,鬧著要回去。
她雖然膽小,但是不傻,這明顯就不是帶她去找太后。
前面帶路的太監,她並未曾見過,面生還臉嫩。
這太監回頭看著她,柔聲說道:“娘娘快些走吧,馬上就要到了,你們把娘娘駕著走,可千萬不能讓娘娘摔著了。”
兩側的太監立刻架著王家女,王家女掙扎起來,揚聲要喊,卻被堵住了嘴。
太監們手腳麻利的把它扛起來,迅速向前走去。
花園裡有口,井底下還有水,這裡雖然不常有人來,可是總會有人來。
太監探頭看了看,說:“就這裡吧,送娘娘進去!”
王家女奮力掙扎,指甲撓破了領頭太監的手臂,她髮髻凌亂,沿著井沿搖頭嗚咽。
太監摸了摸她漂亮的手,憐惜的叫人搬起了石頭。
只聽見“撲通”一聲,驚飛了朱牆枝頭的鳥。
唐安南將嫂嫂放在床上,她還是沒醒,流血過多,如今也是氣若游絲靠著她的藥,才吊起了一口命。
她知道如何把脈,只是稍稍一摸就知道嫂嫂如今的情況很糟糕。看了一眼外面的人,似乎還沒想著進來,就從空間裡找到了一支破傷風針劑。
這破傷風若是感染了,後果比較嚴重。
又看了一眼霍普,狂犬病是沒有年齡限制。
這一口咬下去真夠狠的。
霍普淋了一晚上的雨,風寒侵骨,如今已經有發高燒的跡象。
之前餵給他的藥似乎沒有起多大作用。
也對,孩子太小了,用藥劑量都得小心小心再小心,之前餵給他的水,也不過是讓他稍稍穩住病情,如今還是得想辦法讓嫂嫂醒過來。
霍普太小了,藥是喂不進去的,只能讓嫂嫂喝了之後化作母乳餵給他。
“安南!”